安勇揚了揚手,隋廣彬會意,帶著安勇和何興域走出了會議室。
眾人不禁有些愕然。
過了十幾分鐘的樣子,三人又回到了會議室。
安勇清了清嗓子,“同誌們,咱們今天的會就先開到這,大家先回去忙吧!”
眾人紛紛站起身。
“小傅同誌啊,你留一下!淩猛,你也留一下!”安勇說道。
田豐他們轉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安勇他們,沒說什麼,走出了會議室。
很快,會議室裡就剩何興域,安勇,淩猛,隋廣彬,還有我。
“小傅同誌啊,坐到這邊來吧!”安勇指了指他對麵的座位說道。
我有些疑惑的坐了過去。
“安局,您讓我留下,是有什麼事兒嗎?”我問道。
安勇點了根煙,說道:“小傅啊,關於這個白宇光遇害一案,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我有些詫異的看向安勇,“安局,我想說的剛剛在會上都說完了,這案子線索太少,還需要加大偵查力度。”
安勇審視的看著我,“小傅啊,你呢雖然參加工作的時間不長,但業務能力,學習態度,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的父親跟我們又都是老同事了,不管是作為你的領導,還是你的長輩,我們都不希望看到你走錯路,但人呢,一輩子哪能不犯個錯呢,犯錯不可怕,不過咱們得知道知錯,認錯,要懂得迷途知返!”
“安局,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詫異的看著安勇說道。
“傅初同誌!”安勇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你是個警察,這政策方麵就不用我再強調了吧?你如果能主動坦白,還能為自己爭取個寬大,如果你再這麼刻意隱瞞,試圖蒙混過關,那這後果,你可以自己想象一下!”
“不是,安局,我咋越聽越糊塗了呢?我咋的了,我就主動坦白啊?我坦白啥啊?”我一頭霧水的問道。
“既然小傅是這個態度,那咱們就把話都放到桌麵上說吧!”何興域說道。
安勇點了點頭,“傅初,我問你,昨天晚上七點到晚上九點,你人在哪裡?在乾什麼?”
“我……”我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淩猛在一旁驚得雙眼瞪大,“安局,這啥情況啊?你們不會是懷疑是初哥殺了白宇光吧?這根本不可能,那白宇光蹲了八年多的監獄,八年前初哥才多大啊?他跟白宇光能有啥交集啊?咱凡事得講證據啊,不能隨便就懷疑咱們自己人吧?”
“淩支隊,你先彆激動,你覺得我和何局會不知道講證據嗎?目前這個情況,還僅限於咱們在座的幾個人知道,考慮到傅初是烈士遺屬,我們也儘可能的幫他爭取機會,但這個爭取不是徇私枉法,不是縱容包庇!”安勇沉著臉說道。
“二位領導,除非有確鑿的證據,否則,我絕對不相信初哥會去殺人!”淩猛說道。
安勇看了一眼淩猛,說道:“剛剛咱們在會上,劉法醫也說了,死者脖子上的傷口跟之前的幾名死者不一致,懷疑是模仿犯罪!但我們913專案組,從第一起命案開始,從沒對外透露過案件的具體信息,這其中的細節也僅限於咱們專案組成員知道,其他人想要模仿,他模仿得來嗎?”
“那也不能因為傅初是專案組成員,就懷疑他是凶手啊?他跟白宇光就不可能有交集!”淩猛信誓旦旦的說道。
“淩猛同誌,你作為刑偵支隊的支隊長,什麼事可彆說的這麼肯定!”何興域說道。
“何局,您在廳裡,安局呢,在局裡,跟傅初同誌接觸的不多,我是跟他一起共事過的,不隻是我,您可以問問專案組的其他人,看看他們對傅初同誌是什麼評價,我相信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相信傅初同誌會去殺人!”淩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