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衛國看著發愣的淩猛,笑了笑。
“淩支隊長,乾啥滿臉嚴肅的?咋的,讓我說中了啊?”韓衛國笑著問道。
淩猛擺了擺手,“中個屁,這事兒你知道就得了,孫太生的案子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這案子之前是傅隊辦的,傅隊是你從警的第一個師父,又是初哥的父親,我覺得這事兒還是跟你倆說一聲!”
韓衛國點了點頭,收斂了笑容,也變得嚴肅起來。
“案子沒辦完,我師父就犧牲了,如果局裡真能把這案子結了,那我師父九泉之下也就能閉上眼了!”韓衛國說道。
“是啊,案子掛了十來年了,也該有個結果了!”淩猛說道。
我一直沒有說話,此時我的心裡像是堵了一塊兒什麼東西,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這麼多年來,我爸的事兒一直壓在我心裡,或許真的隻有這案子結了,我爸犧牲的事兒能水落石出的時候,我才能真的放下吧。
“行了,沒啥事兒我就回去了,雖然大案要案都交給了你們大案組,咱支隊也沒閒著,事兒也不少,走了,謝謝你韓大組長的茶葉!”淩猛起身說道。
韓衛國指了指淩猛手裡的茶葉,揶揄道:“你說你好歹也是個領導,還能上我這順茶葉喝,你說這讓人知道了,不得笑話你啊?”
淩猛掂了掂手上的茶葉罐子,“老韓,你沒聽過那句話嘛,野豬吃不了細糠,這玩意給你白瞎了!”
“滾犢子吧,你才野豬呢!”韓衛國毫不客氣,絲毫沒有忌憚淩猛刑偵支隊長的身份。
說笑著,我和韓衛國把淩猛送出了門,一直送他上了車。
送走了淩猛,我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韓衛國回了他的辦公室。
整理了這段時間來的訊問筆錄,以及其他部門勘查取證的情況,不知不覺已經快到下班時間了。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看了一眼手機,是馬開江,我連忙接起了電話。
“喂,馬哥!”
“哎,老弟,你還忙著呢啊?”
“啊,沒事兒,馬哥,你說!”
“那啥,老弟,我人都請好了,晚上你看你幾點方便,咱們臨江明珠啊?還是江山廳?”
“哎呀,馬哥,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忙的把這事兒都忘了,我現在還在單位呢!”
“沒事兒,老弟,你要早,咱就早點兒,你要晚點兒也沒事兒,我們在臨江明珠等你!”
“那多不好意思,你請的都是咱臨江有頭有臉的人物,讓人家等也不好,這樣吧,咱們就六點半,我一會兒跟我師父說一聲!”
“那個,韓組長也來嗎?”馬開江的語氣有一絲猶豫。
“需要我師父過去嗎?需要的話,我跟他說一聲!”
“那韓組長能來當然更好了,那就麻煩老弟問一嘴,完了告訴我一聲,我這兒也好有個準備!”
“行,那我去問問!”
“好,那我等你電話!”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起身走向韓衛國的辦公室。
來到韓衛國的辦公室,韓衛國正坐在電腦前,對著電腦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