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錢朵朵報完價,那老板心中一喜。
“成,那你今日帶了多少來?”
說完又抻著脖子向門口望了望,這價錢還算合理,跟平時進的好酒價錢差不多。
但這品質可就不一樣了,店裡的那些和人家這個簡直沒法比,價錢確是差不多的。
想著如果這人帶來的酒多的話,那就多留一些,畢竟這麼好的酒可是難遇的。
“澇板,餓這有二使灘。”
錢朵朵眼裡一亮,忙伸出了兩根手指,不是她不想多賣,主要那馬車就那麼大個地方。
能拿出二十壇都已經不少了,如果再拿多的話,容易被人發現貓膩。
還是穩妥些好,反正這府城這麼大,酒樓也不隻是他這一家。
一聽說隻有二十壇,那老板的臉上有點可惜,但還是爽快的點頭了。
“成,那二十壇我都要了!”
雖說少了點,但也能賣上不少日子,似是想起了什麼,又看向了錢朵朵。
“那你家是哪兒的?下次什麼時候還來?”
這可是少有的好酒,如果能跟這人達成協議,可以長期供貨的話,那酒樓的生意肯定比現在還會好。
“嗯……………不瞞澇板薛,餓不死笨地仁,等下此悠貨再來招捏科號?”
錢朵朵勾了勾嘴角,笑話,怎麼可能告訴他這些,要不然今兒個這身不白倒扯了。
聽她這麼一說,那老板眉頭皺了皺,可惜的點了點頭。
“成,那你下次來一定要來找我。”
看她這身裝扮就曉得不是本地人,那就先約定好,有酒就往自己這送。
“好咧好咧,餓記住咧!”
錢朵朵咧著嘴點頭,忙帶著夥計出去搬酒。
很快,二十壇子白酒卸了車,也結了銀子。
一壇白酒是十斤,大米酒和糙米酒各一半,二十壇就是一千兩銀子。
錢朵朵拿著手裡的銀票,抖的都要成吳老二了,趕忙跟老板道了彆,拉著馬車就走了。
再待一會兒,銀票都要拿不住了。
激動,太激動了!
對於一個平時都是按銅板來賺的她來說,這簡直就是天文數字了。
而且這才是二十壇子的價錢,一想起空間裡還有那麼多,這嘴樂的就合不上了。
趕緊又跑到了另一條街,時間緊迫,得抓緊把手裡的酒換成銀子。
還和之前一樣,選了一家大型的酒樓,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進去。
如法炮製,也跟之前那家酒樓一樣,老板在看到了白酒之後,也是爽快的留了二十壇子。
又是一千兩銀子到手,錢朵朵已經來不及興奮了,緊接著又奔了下一家。
就這麼一家接著一家的忙活了起來,差不多把半個府城都跑遍了。
期間還讓福妞上了趟廁所,喂飽了之後,又繼續開始忙活。
在臨近晌午的時候,二百壇子酒就賣沒了。
照這個速度,空間裡剩下的那一百多壇子酒,一個下午保準能賣完。
摸著咕咕叫的肚子,又仰著脖子看了看天色。
“………………”
難怪這前腔都貼後腔了,原來都這個時候了。
反正那些酒一個下午就賣完了,也沒有必要著急,先填飽肚子再說。
將馬車拉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正想尋個地方買點好吃的,低頭一看自己這身裝扮。
猶豫了一下,還是鑽到了空間裡洗下去了,又換回了女裝。
要不然老壓著舌根子說話太難受,主要也是怕露餡,要是被眼尖的看出來,那之前的偽裝就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