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時候,事情已經是真相大白了,都是易中海搗的鬼,陳誌國之前的分析是對的,易中海可能是為了以後的養老問題,才把何大清趕走的,但這之中可能還會夾雜著其他的原因!
於莉想了解清楚,“爹,你知道易中海為什麼要攆你走嗎?”
“不是為了讓我以後幫他養老嗎?還有彆的事情?”何雨柱是當麵聽過陳誌國分析的,沒想到這裡還有其他的事情,
“誌國隻是推測,他當時不是也說了嗎,可能還有其他的事情夾在裡麵,這才突然的把爹給趕走的!”於莉解釋道,
何大清在默默的抽煙,也在回憶過往,“要麼就是,我拒絕了他們的要求,”
“什麼要求?”何雨柱問,
“當時,我是四合院的大爺,易中海是老二,劉海中是老三,易中海想讓我們都尊敬後院的聾老太太,說她是烈士家屬,還給紅軍送過鞋,是我們值得尊敬的老人!我當時就反駁道,她就是個五保戶,哪裡是個軍烈屬,如果是,街道上怎麼不給她掛牌子?被我堵了之後,聾老太太專門找我談過話,說想認傻柱當乾孫子,以後的她的家產都留給他,我當場就給回了,我老何家又不是沒祖宗的,認你乾什麼,這就鬨的不歡而散的!沒過多久,我就認識了你白姨,在以後就出事了!”
何大清的述說,就等於把事情都給還原了,一切都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搞的鬼,為得就是想讓何雨柱以後幫他們養老送終!
“易中海不是有賈東旭嗎?怎麼還惦記著我?”何雨柱不解的問,自從何大清走了之後,後院的聾老太太確實對他不錯,他也挺感激的,沒事也經常給她做飯,帶點有油水的菜送過去!
自從何雨水的事情發生以後,何雨水的哭訴,以及後期陳誌國的勸導,何雨柱不帶剩菜了,而且知道聾老太太對待何雨水是什麼樣的態度,煮好的麵條,都不給雨水吃,何雨柱還能對她好嗎?關係也就漸漸地淡了下來,自己每天就是陳家,自己家,後院就不過去了!
何大清想說,但是看著兒媳婦,“你給他說道說道!”
於莉想了一會,開口說“聾老太太雖然有一大媽照顧,但是以後呢,萬一等他們兩口子都老了怎麼辦,他們可以指望徒弟賈東旭,但是聾老太太能指望上賈東旭嗎?肯定不會的,所以,他們就想著雙保險,讓柱子給聾老太太養老,這樣兩邊都有人照顧了!”
何大清點點頭,這兒媳婦聰明啊,這柱子走了什麼狗屎運,娶到這麼好的姑娘!
“你們說的誌國是誰?前院的那小子?”陳誌國那時候還小,天天都在上學,和何大清接觸的很少,何大清也是隻有模糊的印象!
“爹,要不是誌國哥,我就慘了!”何雨水就一邊流淚,一邊把事情給何大清講了,算是告狀,也算是道委屈!
何大清聽完以後,拍著自己的腦袋說“閨女啊!是爹對不住你啊,讓你吃了那麼多的苦,還有你這個臭小子,你是怎麼帶妹妹的!”說著起身就要去打何雨柱,於莉和何雨水連忙拉住“爹,哥哥已經知道錯了,他都改好了,他現在對我可好了,自己也長進了,升了一級,還當上了食堂的主管了!”何雨水一邊拉住何大清,一邊幫何雨柱說好話,何大清也是有愧,自己做的不對,怎麼把錯都怪罪給孩子呢?“沒想到你這傻柱也能當上主管!”
“爹,以後不許喊我傻柱!我現在不需要裝傻了!”何雨柱愣愣的說,
“什麼?”何大清有點不明白,這叫了十幾年的外號,怎麼改了?於莉就把何雨柱當時相親的時候說的話複述了一遍,何大清聽完之後,眼淚都流了下來了,“是爹錯了,爹以後不叫你傻柱了,爹也不會在讓人欺負你了!”
沒有一個父親看著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負了還無動於衷的,孩子就是父母的逆鱗!
說著話,房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人,流裡流氣的,“呦,今天家裡可夠熱鬨的啊!來客人了啊,老何,最近手頭有點緊,借點錢!”大咧咧的就把手伸在何大清的麵前,
“沒有!”何大清的死魚臉板的死死的,“哎呦!你個老東西,給你臉了是不是?”年輕人剛想動手,邊上的白姨死死的抱住他“大兵,彆鬨了,媽給你錢!”她是看明白了,這何家父子在,自己一個兒子是打不過他們的餓,以前是兩兒子一起才能勉強的鬥的過何大清,現在,人家父子在,怎麼算都是自己要吃虧!
拿了錢的小年輕,指著何大清“你個老東西,等著,晚上回來再收拾你!”說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何雨柱握緊了拳頭,“爹,他們是不是經常的欺負你?”
何大清沒好氣的說“你爹還沒老,不管怎麼說,你爹也是練過的,道上也是混過的,還怕這些小屁孩子!”
“行了,這天都過晌午了,咱們出去吃飯吧!家裡也沒菜!”何大清帶著孩子們就出了門,白秋菊自然是沒臉跟過去的,正好也方便他們父子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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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吃完飯就回去吧!”
何雨水頓時哭了出來,“爹,你跟我們回去嗎?”何雨柱的眼睛也盯著何大清,
“想什麼呢?爹肯定是要回去的啊!爹要把這邊的事情給處理完了才能回去的,本來還想著把我的工作留給白家,現在,我賣了都不給他們,都是白眼狼!”
“爹,那你可要早點回來!”何雨水有點舍不得離開,剛遇上就要分彆!何大清揉揉她的頭“乖女兒,最多一個星期,爹把事情處理好了就回去,你在家等著!柱子,我回去的事情彆宣揚,等我回去再說,這回我要讓易中海好看!”何大清咬牙說道,
“我知道了,爹你回來以後,彆先回家,先到誌國家,他腦袋好使,一起拿主意再說!”何雨柱叮囑道,何大清本來就想悄悄的回去,正愁沒地方落腳呢,“行,我知道了,先不回四合院裡去!”
送完他們坐火車回去,何大清回到了大雜院,“大清,親戚回去了啊?”
“走了,就是遠方的親戚,過來看看就回去了!”
“呦!你這親戚可夠有情分的,大老遠的過來看你!”
一邊應付著鄰居的詢問,一邊往家裡走!
回到家,關上門,何大清的難看的笑臉沒了,白秋菊自從何大清走後,就一直坐在那裡,雖然當初找上何大清,就是為了養活自己和兩個孩子,怎麼多年下來,多少也有點感情在,白秋菊心裡清楚,這回是留不住何大清了!
“大清,真的要走嗎?”白秋菊還是抱著一絲的希望,期盼能聽到她想要的答案!
“你能放下孩子跟我走嗎?”雖然白秋菊目的不純,但是照顧何大清也是儘心儘力的,服侍的很到位,何大清也想爭取一下,雖然他們的之間還夾雜著易中海的事情,不免讓他心裡有點疙瘩,但是,這又不是娶老婆,介意那麼多乾什麼,何大清想的很通透!
白秋菊也想跟著何大清一起回去,這男人真的不錯!但是家裡的兩個孩子,她割舍不掉,而且過去了,何大清的孩子能對她好嗎?何大清是不會娶自己當老婆的,這些年自己求了多少次,他都沒答應!最重要的是,過去之後,還要麵對易中海,白秋菊和他生活了一年多,雖然都是晚上,但是易中海的狠辣她是心有餘悸的!
她之前租的房子,總有個二流子騷擾她,她就講給了易中海聽,沒過多久,就聽到這個二流子晚上被蒙麵人給敲斷了雙腿,從此再也站不起來了!這也讓白秋菊心生恐懼,易中海安排她接近何大清,她根本不敢反抗,就是怕易中海的狠辣!
“我不能!這裡是我的家!”白秋菊搖了搖頭,
何大清歎了口氣,“我走以後,你要多管管孩子,他們這樣下去可不行!等你老了怎麼辦?”
白秋菊在也忍不住了,抱著何大清痛哭起來,家裡有男人和沒男人是真的不一樣,何大清走了,雖然家裡兩個孩子都成年了,可沒了何大清這個主心骨,白秋菊的心裡還是空虛的,這樣的滋味,當初她男人走了以後,就經曆過一回,沒想到現在還有經曆一次!這往後的日子可真的難,為什麼自己就不能過上安穩的日子呢?自己的命就這麼的苦嗎?
如果不是實在難以割舍,白秋菊真的想跟著何大清一起走,誰不想過安穩日子啊?
何大清沒有安慰她,說再多都是廢話,自己是走定了,路是她自己選的,苦也是她自己要嘗的,何大清隻是抱著她,讓白秋菊哭個痛快!
晚上,家家戶戶都已經亮起了燈,何雨柱三人這才回到了陳家小院,“有東西吃嗎?我都要餓死了!”中午光和何大清喝酒了,何雨柱沒吃多少飯,這路火車顛簸的,早就餓了!
“有饅頭,你先墊墊!我去給你熱菜!”陳誌國回答道,他們也是剛剛吃完飯!
“我去吧!”於莉連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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