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指著案板上的一條魚,一隻野兔說,“紅燒野兔,魚你想怎麼吃?紅燒還是酸菜?”
也就陳誌國在,就是楊廠長,這菜怎麼做,還是按何雨柱的來!
“柱子哥,這草魚可大啊,有十斤沒有?”
“十一斤半,下午采購員剛在湖邊收購的,新鮮的!”
“柱子哥,還有豆腐嗎?來個一魚三吃怎麼樣?”
“豆腐還有一塊,剛好夠,也就你,要不我就燒一段端上去就完事了!”何雨柱說完,又轉身對著裡麵的冷菜間喊道,“馬華,把留的那塊豆腐端出來!”
“知道了,師傅!”馬華在裡麵答應著,一撩門簾,端個盆就出來了,“哎呦!師叔,你今天怎麼來了?”
“我過來檢查你師傅教你怎麼樣了,會幾道菜了啊?”
“師傅,已經讓我炒大鍋菜了,小灶他說我水平還不行!”馬華興奮的說,自從上次陳誌國對何雨柱說過以後,何雨柱對馬華就上心了,給他練手的機會,但是平時對他基本功的訓練也相應的更加嚴格了!
“不錯,好好練!早日出師!”陳誌國鼓勵道!
“想出師,那還早呢!現在也沒東西可以練,怎麼教?怎麼出師?”何雨柱也愁,他之前是在酒樓當的學徒,練的多,學得自然快了,而馬華在食堂,本身就受食材的限製,再加上現在的困難環境,連肉都快看不見了,拿什麼練廚藝!
“星期天沒事去我家去,你師公也在,在我家練!”陳誌國爽快的說,
何雨柱猛的拍了一下馬華的腦袋,“傻愣著乾什麼,還不謝謝你師叔!”
“謝謝師叔!”
“沒事,你好好練就行了,柱子哥,缺什麼對我說,我想辦法!”
“知道了!你這一魚三吃,魚頭豆腐湯,酸菜魚,紅燒魚尾?”
“行啊!魚鱗也不用浪費了,魚鱗凍趕不上了,炸個魚鱗來吃!”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就你會吃,敢情不要你動手是不是!還點著吃!”說完,又踹了一腳站在邊上傻樂的馬華,“還不去刮魚鱗,沒聽你師叔點菜嗎?慢點刮,多洗幾遍!”
“哦!知道了!”馬華趕緊拎起大草魚,去邊上的案板小心的刮起魚鱗來,這道菜好吃,但是一般家庭沒法做,太費油了,這年頭一家一個月的定量才二兩油,怎麼敢如此的奢侈,隻有在食堂,才敢這樣,也就是陳誌國要吃,要不然何雨柱做都不會做的,費工費時間的,懶得伺候,萬一吃上癮了怎麼辦?
就在陳誌國美滋滋的嘗著油炸魚鱗的時候,“何雨柱、可以上菜了!”
一名服務員走了進來,“劉嵐,急什麼,先把涼菜端上去,熱菜等著啊!”何雨柱剛剛忙著給陳誌國炸魚鱗了,菜還沒開始炒呢!
不過,食堂的灶頭火力猛,不會太耽誤時間的!
陳誌國看了一眼剛剛的服務員,這就是劉嵐,長的也還行吧!李懷德的眼光也不怎樣啊!
“柱子哥,我先進去了!”事情看樣子是談完了,陳誌國也就不用在廚房站著了,
“師叔,你慢走!”陳誌國點點頭,端著油炸魚鱗就出門了!
“馬華,那個是何雨柱的師弟?”劉嵐看著陳誌國年輕時樣子,和馬華差不多大,怎麼就是他師叔呢?這女人不管多大,都有一顆好奇的心!
“不是,他是我師父的兄弟,我喊師叔不應該嗎?”
“何雨柱,他是你什麼人,你爹後生的小子!”劉嵐的八卦心徹底被打開了,和何雨柱開玩笑的說!
“滾!滾!”何雨柱一邊顛著鍋,一邊怒罵道,什麼個破嘴,胡說八道的!
“他是我師父的鄰居,他爹是咱們軋鋼廠的陳大勇,運輸科的科長!”邊上的馬華解釋道,
“陳大勇?啊!就是前兩天那個上班第一天就畫出車間設計圖的天才?”劉嵐尖叫道,
“大呼小叫什麼啊?一點見識都沒有!”何雨柱被嚇到了,手一抖,差點把一勺子鹽全給倒鍋裡了!
“趕緊把菜端走,彆在這礙事了!”何雨柱生氣了,紅燒兔子出鍋,就趕緊攆劉嵐上菜!
“德行!”劉嵐不屑的看了一眼何雨柱,扭著身子端菜走了!
但這女人一旦有了好奇心,膽子就特彆的大,楊廠長這次沒選大包間,而是選了一個小房間,五六個人的小圓桌坐著三個人,楊廠長和李國強坐在裡麵,陳誌國坐著李國強邊上,劉嵐端菜進了房間,正好看見楊廠長端起酒杯和陳誌國喝酒,原來楊廠長和彆人喝酒都是穩坐釣魚台,今天楊廠長端起酒杯手伸的很長的和陳誌國碰杯!
劉嵐擺好菜,看了好幾眼正在和楊廠長談笑風生的陳誌國,真帥!真年輕!
就在關門的時候,劉嵐就聽見楊廠長說,“這次還要麻煩誌國,要擔起七八車間主任的重擔,軋鋼廠能不能提升生產力就靠誌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