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老地戶,閻埠貴當然知道媒婆之間的區域劃分規矩,但是閻埠貴也不能忍受這樣的被扒皮,一分錢也是錢!“不行,誰家相親就相一回的?回回都加錢,沒這規矩!五塊錢我可以先給,但是後麵加錢,肯定不行!”
“你也不看看,都知根知底的,你家的情況一打聽就知道了,附近誰家姑娘願意?我要去遠地方給你去尋摸,跑這麼遠,多加錢怎麼呢?不給跑腿費,誰想跑遠路,來回的車費不是錢啊!要是多跑幾趟,我還要貼錢是不是?”
“那也不能要兩塊錢,車票才五分錢,來回才一毛錢,給你五毛錢這總行了吧!”閻埠貴一陣心疼,但這錢又不得不掏!無利不起早,沒有胡蘿卜怎麼能讓驢推磨!
“滾蛋!老娘沒那麼廉價,你不要臉我還要臉,五毛錢就想把我給打發了,想都彆想!”王媒婆生氣了!
“這一來一回的就是一天的時間,走的路都能把鞋底給磨穿了,買鞋不要花錢啊,我一天不吃不喝啊!再說了,我的時間不是錢啊,我也要接生意的!掙你的錢,還不如接家門口的生意了!”王媒婆心想,不宰你宰誰去,條件不好才好要錢!
看到王媒婆這麼硬氣,閻埠貴也軟了下來,現在可是求她辦事情,“最多一塊錢,再多我就不找了!”閻埠貴狠下心來,大出血一把,以往都是他占彆人的便宜,讓彆人占了他的便宜,心裡真難受,就如同剜了他的肉!
不行,就相一回,隻要是個女的就行,管她美醜,高矮的!閻埠貴這會頭腦有點魔怔了,光想著怎麼去省著一塊錢,如何不被人占了便宜去,絲毫不去想娶妻娶賢,要多了解,要看人品,這些常規的做法!在他的心裡,反正不是我娶媳婦,好壞和我有什麼關係?是個女人就行!
王媒婆看著閻埠貴有點猙獰的表情,心裡知道到了極限了,一點都不猶豫,“成交!拿錢吧!”一隻手就伸了過去,媒婆的最基本的察言觀色被她掌握的爐火純青的,火候把控的相當好!
閻埠貴交了錢,回到家裡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和閻解成通氣,這五塊錢肯定是要閻解成掏的!
於是閻埠貴又匆忙的出了家門,但是到了軋鋼廠,閻埠貴隻記得閻解成在鍋爐房乾臨時工,根本不知道閻解成已經變成了鍛工學徒,門衛到鍋爐房一問,噪音大沒聽清楚,隻知道閻解成不在鍋爐房乾了!
這下閻埠貴慌了神,這錢都給了,萬一找不到大兒子怎麼辦?
閻埠貴又趕回了四合院,其實四合院附近有很多軋鋼廠的職工,就是閻埠貴的名聲臭了以後,都沒人搭理他了!
閻埠貴隻能等劉海中下班回來,找他問問情況,至於陳誌國,閻埠貴很有自知之明,老陳家根本不搭理他,同樣的何大清一家也不搭理他!
閻埠貴焦急的在大院門口來回的踱步,好不容易看見劉海中和劉光奇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
“老劉啊,我想麻煩你一個事情!”
“老閻啊!什麼事啊?”劉海中自從大肚子消失以後,他的走路的方式也變了過來,正常走路了,雙手再也不背在身後了,和人說話,都把手放在胸前自然垂放!
“我想打聽一下,我家閻解成現在在哪裡乾活了!”
劉海中一愣,剛要說話,就感覺背後的衣服被扯了一下,連忙笑著說,“閻解成啊,不是在鍋爐房乾活嗎?”
“他是告訴我在鍋爐房乾臨時工,可是今天我去找他,門衛告訴我他不乾了,我就想請你幫我打聽一下!”閻埠貴堆著笑,
“不乾呢?那我還真不知道,那這樣吧,等我明天上班的,我幫你去問問!”劉海中裝糊塗,打著哈哈!
“那太謝謝了!”
“對了,你找閻解成有要緊事嗎?”
“沒啥事,就是想看看他最近怎麼樣了!”閻埠貴虛偽的笑著,可不敢把實情講出來,就是為了那兩間倒座房的,防的也是你!
劉海中心中鄙夷,你個老摳,請人辦事,連支煙都不遞,要不是看在是老鄰居,我理都不會理你!就這摳門樣,還想著關心兒子怎麼樣了,說給鬼聽,都不會有鬼相信你說的話!幸虧剛才兒子提醒我,沒告訴你!劉海中心裡很不舒服,不想和他聊下去了,有點膈應人!
“走了,天不早了,回家吃飯了!”劉海中領著劉光奇回了家!
一陣洗漱之後,爺倆坐在飯桌前等二大媽端飯,“你剛剛扯我衣服是對的,我差點就嘴快了!”劉海中懊惱的說
“爸,你太實在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閻埠貴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他今天打聽閻解成肯定沒好事!”
劉光奇解釋道,閻解成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作為年輕人,肯定是向著閻解成這邊的,閻解成這次招工是被閻埠貴給坑慘了!說不好聽的話,一輩子的大好前程都給毀了!
“也是啊!閻老扣這人沒好處的事情肯定不會乾的!”劉海中和閻埠貴相處多年,對他的為人處事非常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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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找閻解成準沒好事,無非就是要錢,閻解成不是說過,答應每個月給他十塊錢的,我估計閻埠貴找閻解成肯定是想要錢了!”劉光奇分析道,
“那咱明天還告訴閻解成嗎?”劉海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