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懷著戀戀不舍心情的閻解成,匆匆的離去!何雨柱回家很自然的受到了嫌棄,知道他今晚喝酒,陳婉儀早早就過來陪著於莉帶孩子,就是擔心何雨柱今晚酒大之後,照顧不了自己的孩子!
“去上你爸那屋睡,今晚我陪著於莉!”陳婉儀推了一把想要過來看孩子的何雨柱,輕聲的說道,懷裡的孩子已經睡著了,不能讓何雨柱給吵醒了!於莉在抓緊時間休息,喂奶是件艱巨的任務,不分白天黑夜的,隻要孩子餓了,就要爬起來喂奶,所以,於莉是抓緊一切能休息的時間給自己補睡眠!
不提何雨柱悻悻然的去和自己的老頭子睡一個房間,接受老頭子的教育!
賈東旭回到家,秦淮茹就端來了熱水,“喝一點,解解酒!”賈東旭在陳誌國家裡已經喝了茶水,但是秦淮茹的伺候,他還是欣然接受,喝了一口就放在床邊上的櫃子上!
秦淮茹很快又端來了洗腳水,賈東旭就坐在床邊,秦淮茹蹲下來幫他脫鞋脫襪子,然後幫他洗腳,賈東旭低頭看著,燈光下,一抹雪白在輕微的晃動著,酒意上湧,賈東旭伸手摸了一把秦淮茹的秀發,“等會,把棒梗抱給媽!”
“嗯!”雖然已經生過一個孩子,秦淮茹還是羞紅了臉,偷瞄了一眼賈東旭的大腿,低下頭,繼續給他洗腳,就是動作加快了許多!
而在劉光奇的家裡,王芳把今天收到的彩禮錢清點了一遍,裝在一個鐵盒子裡收了起來,看著還在抽煙的劉光奇,“怎麼還在抽煙,洗洗睡吧!”
“好!”
就在兩個人的腳擠在一個洗腳盆裡的時候,王芳好奇的問,“下午,那個人找你說什麼呢?”
“哦!你說他啊,他叫閻解成,是今天幫忙寫禮單的閻埠貴家的大兒子,就住在咱們的前院裡,他現在在爸的手下,當一名鍛工的學徒工!”
“那他今天找你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情,就是他今天請大院裡的幾個同齡的發小一起吃飯,因為我今天結婚,就沒叫上我,這不跟我解釋一下!”
“哦!我聽媽講,他們家很摳門的,怎麼會舍得請客?”王芳好奇的問,下午沒事的時候,二大媽就把四合院裡的人和事,簡單的向王芳介紹了一遍,尤其重點說了幾家,陳大勇家,何大清家,還有就是閻埠貴家,還專門講解了這兩年發生在老閻家的種種囧事,提醒王芳的注意!
“他爸閻埠貴是挺摳門的,閻解成是被逼無奈,自己跑了出去!”劉光奇就把閻解成排隊招工時候,閻埠貴的騷操作又講了一遍,
王芳也驚歎道,“這個家真的不能待了,人家都是兒子坑老爹,他們家是老爹專門坑兒子!真夠奇葩的!”
“可不是嗎?以後,遇到什麼事情,隻要是他家的事情,就彆往上麵湊,準沒好事!”劉光奇叮囑道,
“知道了,水涼了,彆洗了,過來給你把腳嚓了!”還是這個時代的女人好,知道伺候人,這新媳婦第一天,就知道自己該乾什麼!
因為許大茂有點酒大,原定的約幾個小年輕去聽劉光奇洞房的想法也消散了,許大茂回家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他今天也不是沒有收獲的,不僅預定了陳誌國,五一自己結婚時候幫他開婚車,而且何雨柱這個大廚也沒跑了,直接定好了,就連食材,陳誌國也答應他,隻要菜單定好了,就讓二叔幫他采購,當然了酒也是選用徐慧真的散酒,也直接讓何雨柱幫忙給定了下來,就是等待具體數量的敲定!
等事情談完,許大茂悲傷的道,除了陳誌國年紀不夠,幾個人當中,就他現在還是孤家寡人的,看著你們,自己是真的嫉妒,結果換來了一眾人的嬉笑怒罵,誰讓你自己花心的,早點定下心來,是不是早就結婚了!
可以說,閻解成的一頓酒,幫許大茂節省了很多的時間,也幫他節省了一頓酒菜,當然了,事後,許大茂也肯定會請客表示感謝的,在這些事情上,許大茂辦事是絕對敞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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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走了以後,陳誌國把窗戶和門都打開,散散房間裡的酒味和煙味!
“以前怎麼不見他們上門,而且你以前不是和那個賈東旭有過矛盾嗎?”陳雪茹看著正在看書的陳誌國好奇的問,
“你都說是以前了,他要是還是以前的樣子,我還是不搭理他,這不,人都是會變的嗎?變好了不就還是好鄰居,再說了沒有了易中海,生活逼著賈東旭去改變,不變他就等死了!”
陳雪茹若有所思的,陳誌國繼續說道“人都是會改變的,環境的變化,人的變化,都會給自己或者他人帶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