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開頭難,白手起家的創業更是難上加難呀。
沈南梔哪怕有空間這個利器在,想白手創業也得一步一步來。
說了以後的安排,沈南梔回了自己的家,吃了沈伯娘留的飯菜,早早休息了。
其實是進入了空間,製作澱粉腸了,打理空間的作物,喂養一群動物,還要陪著狗子玩兒,一晚上等於五天的時間,做的事兒可多。
每次從空間裡出來,沈南梔都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幸好她慢慢在習慣。
空間裡的玉米已經半人高了,再過半個月就能收獲,倉庫裡的玉米都堆滿了,糧食多的發愁。
外麵不知道多少人餓肚子,她卻因為糧食多而發愁了。
有什麼大量消耗糧食又不會被人發現的生意嗎?
沈南梔泡著鮮花澡,開了一瓶頂級葡萄酒,在思索這件事兒。
養豬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看到收益的,豬崽子吃的也不如玉米豐收的快。
喝了一口葡萄酒,沈南梔突然笑了,“我這不是騎著驢找驢的嗎?可以釀酒啊。”
謝老爺都能把地瓜添進酒裡,她也可以把玉米釀酒,前世就有很出名的包穀酒,各地都有的,釀出來的酒水純澈清亮,口感微甜,更適合古代人的口味呢。
說做就做了,沈南梔第二天一早就進城去找謝老爺,商議釀酒的事兒。
謝老爺手下養著幾個調酒老師傅,按照糧食的比例釀出不同的酒水來,他不是一直吃老本兒,一直有創新,是個很有頭腦的商人呢。
且說沈南梔又開發的新財路,薑家這邊也聽到了沈南梔買下了隔壁山下一百畝地的事情,都是驚訝的合不攏嘴,沈氏怎麼陰魂不散啊?
薑忱臉色陰沉的可怕,他仔細想想整件事情的經過,還等著陳老爺過來刁難他,結果人家隻露一次麵就脫身了,反而是自己吃了這個啞巴虧。
說不定陳老爺就是個托兒呢,是沈南梔找的中間人,為的是村裡的地。
薑母忍不住大罵“這個沈氏陰魂不散的,都和離了還整幺蛾子,她哪兒來那麼多的錢買地啊?”
薑大嫂“說不定她一直藏著私房錢,咱都不知道,不過兩個村兒本來就離著不遠,陰魂不散也是應該的。”
薑大問道“老四,你不是說她投奔縣裡的親戚了嗎?”
“不錯,確實住在親戚家,可沈家是她娘家,不耽誤她回來,好了,以後不管她什麼樣子,都跟咱們家沒關係了。”
薑母道“怎麼能沒關係?她一個和離的婦人,過的比你還好,讓村裡人怎麼看咱們?”
“你非得跟她較什麼勁兒?等我中舉,就是舉人老爺,能免賦稅能免除徭役兵丁,沈氏就是有一千畝地也不如咱們家過得好啊。”
薑母笑了,“娘就等著我兒中舉了,到時候去他們村兒敲鑼打鼓,讓他們看看錯過了什麼樣的金龜婿,讓他們後悔的腸子都青了,來跪著求咱們收下她,給我兒做妾都不配了。”
薑大嫂想說,先中了舉再說吧,現在想的越是美,萬一沒中舉,打臉不是更疼的嗎?
這話沒敢說,小叔子中舉是婆母的逆鱗,誰敢說一句不好能翻天了。
她也希望小叔子能中舉,他們這一房也能沾光,就是她娘家人也有光彩,舉人老爺的親戚,走到哪兒都被人高看一眼。
薑忱不想聽這些,回房間休息,臉色一陣陰鷙,好一個沈氏啊,竟然被她給算計了。
以前處處被壓製的女人,現在在她手裡處處吃癟,薑忱都懷疑這女的是不是故意的,用這種手段吸引自己,重新愛上她?
沈南梔要是知道他這麼想,肯定賞他一個大耳刮子,倒一倒腦子裡的水。
……
沈南梔第二天一早進城,采購豬肉,給打井的師傅們準備午飯,還要找謝老爺商量玉米酒的事情,還有給村子裡準備肥料,空間裡用玉米秸稈和豬糞,雞糞等發酵的肥料已經能用了,找牛車給拉回去。
好在做飯乾活兒這些事兒都讓沈青山兩口子包圓了,她隻需要負責花錢安頓好,有他們在可幫了大忙呢。
一車食材買好了,沈青山套了馬車拉回村子裡,沈南梔徒步去了牛家。
給他們留下今天需要用的兩千根兒烤腸,忙的腳不沾地。
不過回村兒幾天,牛嬸兒就看她瘦了一圈,“南梔,你回村兒乾活兒了?瘦好多啊。”
沈南梔美滋滋,大概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拒絕這樣的誇獎,“真的嗎?我倒是沒覺得,這幾天太忙了,應該瘦的。”
牛德寶笑哈哈道“原來是水缸那麼粗的腰,現在是水桶粗了,哈哈……”
沈南梔臉一黑,小孩子瞎說什麼大實話!
“二寶,三寶,小麗呀,吃糖了,姐姐做的牛奶糖,可香可甜呢。”
“好啊,謝謝姐姐,嗯,好香,比鋪子裡賣的窩絲糖都好吃。”
牛德寶也伸手“南梔姐姐,我的呢?”
“這個糖好吃是好吃,但是粘牙,你忘了你掉牙了嗎?所以今天沒有你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