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的反抗亂賊活動終於落下帷幕,以慕容家族的全麵滅亡告終。在這場動蕩之中,雖然表麵上大宋皇朝看似損失不大,根基穩固,但實質上,現今的皇帝、蔡京等統治階層已經失去了對江南地區的控製力度。
方臘率領大軍並聯手六蝠堂,將江南及東南一帶區域血洗一番。當年在西楚舊址風光無限的無錫、常州、湖州等太湖周邊的高官貴胄們,全部在這場動蕩中喪生。
此外,東南六州的知府、通判、士族、商戶等各界人士,傷亡人數更是不計其數。六蝠堂公布名單,方臘的大軍則逐一上門殺人,最終將臟水潑向了慕容家族。
待到慕容家族徹底覆滅後,江南、東南各地幾乎處處可見楊昭、趙師容、辛棄疾、蕭欽言等人扶持起來的新代言人。大局已定,剩下的事就被楊昭一股腦兒扔給了辛棄疾來處理。而趙師容和蕭欽言,則乘著這次勝利的勢頭,前往汴京朝廷爭取更多的話語權。
九月初,初秋之際,在西楚舊址的楊昭結束了對付慕容家族的事情後,回到了自家園林繼續過起了宅居生活,與黃蓉嬉笑玩鬨,時不時拿焱妃開開玩笑,三天兩頭騷擾一下王語嫣。大部分時候,楊昭還在琢磨功夫和研究那個怪異體質。
三大秘笈《三法相經》的存在,足以讓楊昭毫無瓶頸地直達天人境界頂峰。而《大日巡天功》、《周天星辰道》、《太陰煉神錄》這三種功夫也讓楊昭在同等級彆中無人能敵。然而未雨綢繆,楊昭此刻開始為自己的武聖之路進行一定的奠基與蘊養,提前開拓道路,不能再像諸葛正我、元十三限那樣在天人巔峰停滯幾十年,更彆提慕容龍城那種幾乎接近百年停滯的例子了。
武道之路上,每一次重大境界的突破都是一個坎,修為越高,坎越大,越難以逾越。從大宗師巔峰突破至天人境界,就算是燕狂徒這樣的頂級天才也需要尋求無極仙丹來助其突破。而對於已經達到天人巔峰的諸葛正我、元十三限兩人來說,即便有人間武聖級彆的師父指導,依然被卡在那裡無法寸進。
大宗師突破至天人境界,乃是一種心靈升華、精神蛻變的過程,滋養出精神異力。天人境界則需儘可能提升自身精氣神三者的契合度,尋求平衡,並借此與天地力量相互作用。而從天人晉升至武聖境界,則需要精氣神三者合一,踏上混元大道。
武聖境界就是在混元道路上不斷提升自身修為,逐步達到滴水不漏的程度。與其他天人境界之人不同,楊昭是在徹底完善《三法相經》之後才選擇突破至天人境界。他在大宗師時期就已經為通往天人境界的道路做好了充分準備,因此當他踏入天人境界時,所謂天人九重的限製對他來說根本不存在,因為他自身的精氣神三道本來就很平衡。
精輪、氣輪、神輪,三個輪回相輔相成,結合大小輪回無數,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循環係統。甚至隻要楊昭有需要,就能做到三輪合一,跨入武聖門檻。不過楊昭並未這麼做。在他看來,天人境界是邁向混元道路之前的良好鋪墊,也是鞏固自身底蘊的最佳時機,可以讓楊昭更好地完善自我、積累潛力。
然而,在楊昭眼中,這種循序漸進的打磨和提升速度還是顯得有些慢了。同時,天人九重本身就是一個局限。按照楊昭的想法,天人境界應該如同玄幻小說中的特殊悟道階段一般,天地無窮而道亦無窮,是一個無極限的層次。可惜的是,受限於現有的武道認知,即使是武聖級彆的高手,也沒有這樣想過。
所以,楊昭想要打破天人桎梏,還需靠自己一步步去探索。在閱讀完西楚舊址的眾多武功秘籍,並在武道理論大宗師王語嫣的“幫助”下,楊昭很快初步挑選了幾種功夫:《九陰真經》手稿、《愛恨神功》、《忍辱神功》,以及著名的《北冥神功》。
《九陰真經》博大精深,但其核心終究是《九陰總綱》與《易筋鍛骨篇》。《九陰總綱》講述的是映照天地的悟道之法,《易筋鍛骨篇》則是利用心法內力等方式增加自身潛能、改善資質的方法。《愛恨神功》可以強化自身穴位,甚至能讓死穴變成強點;《忍辱神功》十分奇特且主觀性極強,一個人內心仇恨越強烈,功力也就越強大,似乎並無上限;至於《北冥神功》,則是可以容納大小舟船,吸收天地之力的強大功夫。
在楊昭的構想中,《九陰真經》與《愛恨神功》相當於可成長的車架,《忍辱神功》則是無上限的發動機,《北冥神功》則是迅猛強大的燃料供應渠道。將這四種功夫與自身純陽無垢道真體、六庫仙賊、炁體源流、大羅洞觀相結合,楊昭有望將自己的天人境界打造成為類似玄幻小說中的輪海、道宮、仙台一類的神秘秘境,既可以無上限地單獨修煉,也可以與其他境界共存。
有了這個構思之後,楊昭迅速付諸行動。《九陰真經》、《愛恨神功》、《忍辱神功》這三本秘籍早已收入囊中。至於《北冥神功》,經過楊昭與段譽友好協商之後,對方也坦誠地將其奉獻出來。
拿到所有秘籍之後,便是不斷嘗試融合、糾錯、推演等工作。即使有助手係統的協助,這仍是一項艱巨的任務,需要調整統合楊昭體內大小無數的輪回體係,使其融入這個全新體係中。
日複一日,夜以繼日地努力修煉,不斷完善自身的修行道路。正當楊昭一心修煉,專心致誌地打造自己獨特修行體係的時候,臨近九月中旬,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物突然出現在了西楚舊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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