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楚瀾反駁道:“現在還不確定你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若是女孩,咱們還得再生一個!”
安素心瞥了楚瀾一眼,心道:真是給你臉了,你這種低賤的人,怎麼配讓我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生孩子?簡直是笑話。
不過,這楚瀾還有利用的價值,秦塤死之前,還不能同他翻臉。至於我肚子裡的孩子……不就是想要男孩嗎?便是我生下女兒,也有的是辦法換成男孩……
安素心和楚瀾都不是什麼純良之輩,因著對秦塤的怨恨才聯手做出這種事來。
秦塤還不知自己已經被兩條毒蛇盯上了,直奔父親秦熺的書房,商討對策去了。
那邊,嶽雷和嶽夫人的事情已了,趙士程和唐婉也不宜久留,隻歇了一日便匆匆上了路。
張憲已經定了罪,再有半月,便要在菜市口問斬了。趙士程知曉他是冤枉的,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兩口子快馬加鞭,七日之後才風塵仆仆的到了臨安城外。掐指一算還有幾日可以準備,便下腳步,去了靈隱寺。
靈隱寺本就是化外之地,無人會管閒事。唐婉和趙士程又是趁著晚上偷偷回去的,是已,他們離開的事兒無人知曉。
小兩口又歇了一日,這才大搖大擺的回了臨安城。
隻是到了府上才知,府中來了二位貴客,已經等了幾日了。
唐婉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狐疑的問道:“秋果,你說誰來了?”
秋果脆生生的應道:“陸文龍陸將軍和耿雁耿姑娘。”
唐婉喃喃道:“他們倆個怎麼湊到一起去了?你可問清楚了,他們真是一同過來了?”
“是,奴婢問清楚了。”秋果肯定的說:“夫人,他們倆是一同來的。管家說,耿姑娘喊陸將軍夫君。”
“什麼?”唐婉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也太出乎意料了,這兩個人真成親了?
趙士程心中竊喜:那個煩人的女人終於有人要了,哈哈哈~隻要她不纏著我,管她嫁給誰呢?就是入宮作妃子,都同我無關。
趙士程一臉笑意,吩咐道:“去,將人請過來吧~再吩咐廚房,備一桌酒菜。
對了~讓人去對麵郡王府知會一聲,看看郡王有沒有功夫,能不能來一趟。”
秋果低聲問道:“主子爺,那我該如何說呀?”
“嗯……”趙士程斟酌了一下用詞,開口答道:“你便說有貴客登門,郡王爺便知曉了。”
秋果恭敬的行了一禮,應道:“是!奴婢這邊去。”
唐婉還有些轉不過彎來,低聲低喃:“他們怎麼湊到一起去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趙士程笑著調侃道:“你操心那些事兒乾嘛?不管他們如何認識的,又是為何成的親,都同我們無關。”
“我隻是有些意外。”唐婉笑著說道:“其實仔細想想,他們二人倒也般配。”
趙士程敷衍道:“嗯,般配~般配~”
能不般配嗎?趙士程是又怕耿雁纏上了,破壞他和唐婉的感情。又怕和陸文龍走的太近,唐婉變了心。
這下好了!他倆做了夫妻,一下解決了趙士程兩個難題。
不多時,院裡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士程,許久不見~”
趙士程和唐婉迎了出去,就見陸文龍和耿雁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陸大哥,許久不見!”趙士程邊說邊往外走,看到耿雁,高興的喊了一聲:“嫂夫人~請進~”
“耿姑……”話還沒有說完,唐婉就改了口:“應該叫你嫂夫人了,快請~我們屋裡說話。”
耿雁難得紅了臉,嬌羞的說:“哎呀~你還是叫我耿雁吧。叫我嫂夫人,怪彆扭的。”
雖是後來改了心意,但她從前確實對趙士程動過心思,這一聲嫂夫人,她聽的心虛。
陸文龍笑著說:“這怎麼成?長幼有序,我同士程是兄弟,這聲嫂夫人,他沒有喊錯。走吧,我們屋裡說話。”
幾個人進了屋落了座,不等趙士程說話,陸文龍先開了口:“賢弟,我這次來是為了我叔父張憲而來。
雖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但是他做不出誣陷嶽將軍的事,我相信他是冤枉的。還望賢弟幫著打探一番,我叔父如今到底被關在何處?”
“原來是這事兒。”趙士程笑著應道:“張將軍確實是被冤枉的。他指正嶽將軍的供詞,上麵的手印,是在他昏死過去後,被人拿著手按上去的。
再有幾日,他便要被斬首示眾了。我已經準備好了人手,準備在將他救出來,送他離開臨安。”
陸文龍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有些喜不自禁的說:“真的?那太好了!算我們夫妻一份,到時我們一起去救他。等救出叔父,我們夫妻會立刻帶他離開這裡。”
張憲對陸文龍有大恩,如今他身陷囹圄,陸文龍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對了——”唐婉開口問道:“陸大哥,你不是在嶽家軍之中嗎,為何會出現在臨安?牛將軍知道你來嗎?”
陸文龍搖了搖頭,沉聲說道:“自從嶽將軍奉旨回了臨安,牛將軍便將嶽家軍的人馬打亂,全都編入了其他將軍的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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