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說說,這是咋回事?”
唐燕天愣住了,他有些心虛的反問,
“姐,你該去問閻王,問我我哪知道?”
賽木蘭冷笑著,
“你小子,還在跟我不老實!”
唐燕天噎著一嘴的飯,不停的咀嚼著,半晌才說道,
“師父不讓我說!”
賽木蘭一拍桌子,
“師父?到底啥情況啊,彆婆婆媽媽的!”
唐燕天嚇得一哆嗦,
“好多事都是閻王乾的,他一直瞞著你,他還收了我為徒!”
又得意的接著道,
“丁山是我師弟,我才是大弟子!”
接著,又把閻王識破二當家和花舌子叛變,並設計除掉他倆,幾次下山砸窯,血洗警所等等的事說了一遍!
末了,還補充了一句,
“姐,你可彆說是我說的!”
賽木蘭板著臉,良久沉默不語!
新餘鎮,南邊,
一隊人馬從鎮子方向疾馳而來,迅速包圍了路邊的兩間屋子,
為首的是三個騎著馬的日本兵,
幾個偽警察跟在後麵,跑的是上氣不接下氣,
一個警察跑到跟前,屁顛屁顛向著為首的一個日軍軍曹說道,
“就是這裡,佐藤閣下,我們幾乎把鎮子裡的人查了個底朝天,最後才問到,有人看到兩個陌生人曾來過這!”
佐藤軍曹板著臉,厲聲喝問著,
“這屋子裡住的什麼人?”
警察急忙回答著,
“一個姓崔的老漢,不過調查過了,沒有問題!”
“把他抓過來!”
很快,兩個警察押著一個五十來歲的小老頭來到了佐藤軍曹跟前。
警察厲聲問道,
“太君問你,那天,有兩個年輕人在你這裡歇息,他們是什麼人?”
“哪天啊?經常有人路過借口水喝啥的!”
“就是那天,鎮上警所被襲擊的那天!”
“好像是有兩人過來,歇息了一陣也就走了!”崔老漢有些緊張起來!
警察又問道,“太君問你,那兩人說了什麼?”
崔老漢更緊張了,
“沒說什麼,喝點水就走了!”
“真沒有彆的事了?”
“沒有,絕對沒有!”
佐藤拿著馬鞭走了過來,一鞭子狠狠抽在了老漢的頭上,
一聲慘叫,崔老漢臉上立馬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血溝,肉都打翻了起來,
崔老漢捂著臉在地上翻滾著!
“八嘎,根本沒說實話!”
警察有些於心不忍,
“太君,這老漢恐怕確實不知道!”
啪的一聲,一個猛烈的耳光抽來,
警察捂著臉,吐出了一口血水,
佐藤軍曹憤怒的吼著,
“八嘎,你不知道嗎?死了一個日本警察,給我把他吊起來!”用馬鞭還指了指地上的崔老漢!
幾個在一邊嚇得瑟瑟發抖的偽警察立馬找來了繩子,將崔老漢吊在門口的樹上!
軍曹走上前去,掄起鞭子就打!
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崔老漢疼的抽搐起來!
打了二十多皮鞭之後,崔老漢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小,血穿過薄薄的衣衫滲了出來!
佐藤打得有些累了,將皮鞭遞給了一邊還在捂嘴的警察!
“王警長,給我接著打!”
王警長不敢怠慢,又奮力繼續啪啪抽動皮鞭!
過了片刻,王警長覺得有些不對勁,上前一步將手指探了探崔老漢的鼻息!
“佐藤閣下,人已經死了!”
佐藤軍曹冷哼一聲,
“才死一個,剩下九個趕緊湊齊了,今晚就送到守備隊來!”
有枝敬一為了鎮壓木蘭縣的反抗意誌,定下了一條殘酷的規定,
死了一個日本人,必須讓10個中國人來償命!
王警長一臉的驚懼,立馬說道,
“哈衣,閣下!我立即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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