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純粹是因為若是她回去,定然要麵對數不清的政務。
這邊戰事還沒結束,就要匆忙趕回去處理政務……
她還是惜命的……咳。
反正姬晚如今的狀態是既閒得無聊,也不願意回去處理政務。
十分任性。
“殿下!下錯了!”梁硯點著正確的位置:“當是下這裡!
儒成的這顆白子隻剩了一口氣,下這裡才能將他趕儘殺絕。”
崔瑉‘嘖’了一聲:“梁玄鳥,你知不知道觀棋不語真君子這句話。”
梁硯麵色不變,毫不在意:“殿下學棋還不到兩天,硯幫幫殿下怎麼了。”
“哼”崔瑉氣笑了:“怎的還有你這般不講理的!
你幫殿下,那瑉到底是與你梁玄鳥對弈,還是與殿下對弈?”
隋若虛:“……”
其實本來也沒差,殿下那邊稍微有些猶豫,不敢落下的棋子,最後還得是由崔瑉自己指點。
毫不理會二人的拌嘴,姬晚雙眼微眯,笑的像狐狸一般:“就下這裡,孤贏了。”
崔瑉與梁硯停下戰鬥,看向棋盤,而後同時瞪大雙眼。
隻見棋盤上的黑子用微妙的人數差距,將白子所設下的各種陷阱全都避開,並將其吃掉大半。
最後將白子吃的毫無反抗能力。
“殿下隻學了兩天,便有如此驚人的變化,著實厲害。”
姬晚揚起腦袋,臭屁的左右晃了晃:“那當然,也不看我是誰。”
惹的楊貫頗有些忍俊不禁,是了,殿下如今也才十五歲,到了年末生辰時才算是正式及笄呢。
就在眾人玩兒的歡快之時。
一個斥候馬不停蹄的跑進帳中,聲音絲毫不見慌亂,早有準備似的:“殿下,軍師,外頭正陽城內狀況有異。”
姬晚挑了挑眉,轉頭掃了一眼屋內興奮的眾人:“魚上鉤了?”
這段時日姬晚一直讓兵卒們,不分晝夜的弄出玩鬨的聲音。
看上去十分鬆散,也時不時出城去到敵方的城門口叫陣,但卻一次實質性的攻擊都沒有。
崔瑉將手中棋子放下,仔細詢問道:“敵方出動了多少兵馬?”
“回軍師,大概有兩萬之眾。且敵方又上了許多戰馬。”
那斥候將剛才使用神識看到的情況一一交代清楚。
“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崔瑉點了點頭。
那邊姬晚已經率先站起身,被楊貫攙扶著,帶著眾位將軍與謀士出了營帳。
就這麼一會兒,雲開霧散,春日微風徐徐,陽光明媚,是個好天氣。
姬晚一出門就將神時放開,身後的幾位也同樣如此操作。
果然見到敵方的城門外已經黑壓壓的全是人馬聳動,且那頭的鼓聲震天。
神識略過,將其看的更是一清二楚:“嗯……帶頭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
姬晚喃喃。
隻見領頭的是一個蓄著白須,有些上了年紀的中年男人,姬晚總覺得此人有些眼熟。
“殿下,那天與某對戰的便是此人,但,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丁武有些猶豫,這人給他的感覺不對,不像是前幾日與他殊死搏鬥的那個經驗豐富的老將,但他們又用著同一張臉。
楊貫眯了眯眼:“丁將軍說得對,他們應當不是一個人。
估計是兄弟,之前那位看上去比這位黑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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