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隻有你們與母親三人出身最高,也最適合當領頭人物。”
崔瑉徹底沒了脾氣:“殿下怎麼就不想想要敲打敲打那些文士武生?”
姬晚一臉懵:“敲打誰,他們又不是孤的下屬,你就說孤找的下屬團中,可有心中屬意的吧。”
“咱們政務廳內的倒是沒有,即便有……他們也不敢在瑉與玉清、行之的眼皮子底下表現出什麼。至於那些新招的……”
姬晚眼神示意崔瑉自己明白了。
新招的中層人員根本沒在姬晚手底下工作過,得知姬晚病了,心中惴惴不安,想換一個新主人,她也能理解。
“還有那些城內的商戶和本地官員與世家呢!殿下,他們也不老實,總想趁著您如今……好分一杯羹。
現在樊州和青石州可是香餑餑。
殿下想好要用什麼法子處罰他們了嗎?”崔瑉恨鐵不成鋼的逼問。
“儒成啊,你緊張什麼,孤手下的人這才剛入職多久,人心浮動才是正常的,你可莫要有什麼風吹草動都想將人打殺了痛快。
再說那些商戶還有樊州青石州的本地官員、世家,經常被孤打壓。怎麼可能什麼心思都沒有。”
姬晚在腦袋旁邊用手巴拉巴拉,揪起軟枕墊在肩胛骨之下,而後將自己的頭抬高了一點。
雖然這動作做的脖頸生疼。
“總覺得殿下的想法改變許多……”崔瑉喃喃,不過他確實是被姬晚寬慰到了。
仔細想想姬晚說的也對,水至清則無魚,古往今來誰能說自己的下屬全都沒有二心?
更何況那些人才剛剛成為姬晚的下屬沒多久。
“嬋華,你說楚州刺史正準備對孤動兵?”
“是啊,殿下!我等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將人全宰了痛快?”林嬋華對朱品這種作風十分不滿。
救命的時候知道要找姬晚,怎麼姬晚身子不好的時候反而要出兵動手?
“正常,這朱品一看就是崔氏的人,崔氏不可能放任孤做大做強。”姬晚眯了眯眼睛。
而後又抬眼看著崔瑉:“孤眼下分身乏術,且我軍才剛經過幾場戰鬥,若是能休戰,儘量休戰。
若是不能,儒成,楚州孤就交由你了
還有青石州與樊州,玉清、行之,暫時交給你們。”
崔瑉點了點頭:“殿下放心即可。”
另外兩位謀士也都神色肅穆的鄭重點了點頭。
那廂拓跋峰也明了,殿下之前說過不想過問政務,如今真的全是全部交給崔儒成與兩位先生處理了。
這種時候才能看出來崔儒成此人與兩位先生在殿下心中的地位。
外頭天色愈發黑沉,姬晚有些疲憊的閉了閉眼,而後安慰幾位修仙者:“幾位先生,孤的身體心中有數。你們儘可放手去做。”
便宜師父破曉倒是不讚同的看著姬晚:“乖徒兒,近期你的心緒萬萬不可再如這次般激動。否則將損心脈。”
“好,師父說的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如此了。”乖巧的衝著破曉笑了笑,笑的人瞬間被哄住。
破曉這才心軟的不再多勸。
送走了所有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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