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記得在徹底失去意識前吩咐了楊貫謝珣找來的那些舞姬與樂師的去處:“與送謝珣屍體的人一起送回陳郡。”
嗯,楊貫這按摩手法,十分精妙,讓人舒服的不行,都能在前世成為一個厲害的按摩師了。
北戎國邊境。
“吩咐下去,今天休息一晚,整備軍隊,明日出發,渡河!”白勃對著侍從揮了揮手。
現在永滄江的江麵已經被堅冰封鎖,即便是數輛攻城車上去,也不會壓垮冰麵,十分牢固。
今日傍晚白勃派人探查過,知道冰麵的具體厚度。
搓了搓已經被凍紅的手,白勃轉頭由身後的細瘦白嫩的孌童脫掉身上繁重的盔甲、裡衣和沾滿泥水,已經被浸濕的靴子。
而後轉身揮手將經常伺候自己病態瘦弱孌童隨著侍從一同趕出去。
頗有幾分迫不及待的大步走到床邊,隻見床邊鼓起一個人形形狀的被子。
“小美人,被活活凍死的感受不好吧,但你也彆怪本將軍,他們都說被凍死是最不痛苦的死法,人也完整,且味道更好。畢竟再怎麼說,也是本將軍給你留了個全屍呢!”
白勃心急火燎的三兩下的扒光了自己的褻褲,而後興奮的掀開被子。
床上赫然是一具已經僵硬了的妙齡少女青白的屍體,身上未著寸縷,且手指與胳膊腿的關節已經被凍得不正常的佝僂蜷縮著。
見此一幕,白勃激動的如同一隻野獸,大口大口的喘息不停,小腹也起了反應,逐漸變得火熱。
而後他伸出滿是武器磨出老繭的大掌,從上至下細細的遊走摩挲著少女青白僵冷的皮膚,麵色癡狂。
觸感冰涼,與外頭冰冷的石頭沒什麼區彆。
但正因如此,一種從未有過的戰栗感逐漸遊走他的全身,麵上又激動的泛起紅色。
這女孩本來就年齡小,身子上的皮膚也嫩,死了之後任他擺布的樣子更是滿足了白勃的全部掌控欲,與新奇的施虐欲望。
暫時放下愛撫少女的雙手,白勃反手在床邊抽出一截馬鞭,激動的狠狠揮舞下去。
‘啪’的一聲,落在床上少女的臉上,這聲音更刺激的他渾身泛起詭異的紅色。
隨著屋內不斷傳來白勃興奮的吼聲,與馬鞭虎虎生風的揮舞聲中,守在門外的瘦弱孌童更是愈發怕的瑟瑟發抖。
身上冷得不行,心裡比站在外頭被風雪吹著的身體還冷。
過不了幾日即將麵臨的事情,讓他們無比恐懼。
恐慌且難受的不知道應當如何是好,他們是白勃出征前特意買來打仗途中使用的泄欲工具。
一同買來的女子已經被白勃弄死而後在其屍體上折磨過了,現在活著的隻剩下他們這群像女人的男孩了。
若是沒有死去的女屍給白勃泄欲,很快就要輪到他們。
白勃不喜歡他們專屬於男孩的器官,但為了滿足他的欲望,他們每次隻能背對著白勃跪趴著,還要時不時挨上幾鞭子。
白勃是習武之人,身強體壯,玩樂一整宿照樣精神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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