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東臨國比北戎國還要熱,殿下竟然就這般坐在城門下。
也不知這是等了多久。
隻為他們這幾個無名兵士。
“殿下!”
“殿下!”
“殿下,臣,臣有要事稟報!”
姬晚虛扶了一下幾人。
“請起,莫要多禮,華峰你說,到底怎麼了。”
顧華峰滿臉愧疚。
“回殿下,臣辜負了您的期待。”
姬晚看見顧華峰的馬背上還綁了一個女人。
“臣的手下,曾想為了勒索錢財,私自留下了許多您曾傳遞給臣的密信。”
說到此處,顧華峰甚至不敢去看姬晚的表情。
“臣發現時,密信已經被謄抄,但不知密信是否被人傳閱過。”
姬晚沒太在意。
自己按過私印,並且傳給顧華峰的信,都讓楊貫施法特殊處理過。
隻有顧華峰自己第一次翻閱時能看見私印。
若是他第二次看,或者彆人翻過,都不會看見私印。
隻能看見些無關緊要的內容罷了。
“臣匆忙趕回去處理時,在門口碰見了這位……這位鬼鬼祟祟的在附近。
她曾是臣在北戎國的鄰居。”
顧華峰有些不知道怎麼說,畢竟這燕佩南之前還是他的鄰居。
之前關係還不錯,自己還曾傻乎乎的告誡過她快跑。
若是這人真的是北戎國派來監視他的,那豈不是他自己一早就已經暴露了?
一個小小的售賣冰塊的商人,值得誰去大費周章去這般監視呢?
不過既然顧華峰都說了有這種情況,還是要謹慎些好。
但也沒關係,自己以後也不會讓顧華峰再去北戎國。
若真的有事,也能保住顧華峰的一條命。
姬晚順著顧華峰手指的方向看去。
隻能見一個披頭散發,臉貼著馬背,毫無動作,不知死活的長發女人。
那頭發也不知道經曆了什麼,亂糟糟的像雞窩。
姬晚一瘸一拐的走近。
“殿下小心,臣懷疑這人有可能是探子。”
顧華峰下意識的攔了下姬晚。
“無礙,本宮看看。”
姬晚見自己走近那女人也沒個反應。
下意識伸手撩起她的頭發。
這人側頭閉著眼睛,像是昏迷過去了。
姬晚向下一看,這女人細長的脖頸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做的?”
姬晚心中很是不悅。
這些人在乾什麼。
連一個已經被俘虜的,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都能動的下去手?
怎麼這般沒規矩。
這紀律問題果然是必須解決的。
“殿下息怒,臣見到時,這女人已經是這般模樣了。”
姬晚看了顧華峰一眼,沒說什麼。
“孤特意帶了個郎中來,正好給你們都瞧瞧。
北戎國的病情不容小覷,你們的身體重要,先檢查檢查。”
顧華峰派人連夜傳過來的信中描寫過北戎國許多人的症狀。
姬晚也詢問過大夫,最後許多大夫統一得出的結論是,傳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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