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把人派去門口幫忙了。”
姬晚當時讓楊貫帶走了府中所有人。
一個都沒剩下。
清晨頭頂的太陽溫度就開始升高。姬晚被曬的臉頰都開始發燙。
不得已隻能加快些腳步,想尋個陰涼的地方遮一遮。
張保江的府邸極大,姬晚走了半天才把人帶去前廳。
“儒成見諒,情況特殊。
孤這沒有能伺候的人,隻能暫時委屈你了。”
姬晚象征性的客氣了一下。
崔瑉也是人精,自然知道姬晚就是意思意思。
“殿下客氣。瑉聽說貴妃娘娘隻有殿下一個孩子。貴妃娘娘怎麼舍得您來這般偏遠的地方。”
貴妃?這人提起母妃?
姬晚腦子一轉,驀的想起之前整個崔氏二房都分離出王都的消息。
這人突然提及母妃定然不隻是敘舊,或者關心她姬晚。
那麼,就隻有母妃與人交好或者是不和,才導致他突然提及。
僅姬晚自己知道的。
母妃與誰關係好,姬晚仔細想了想,除了母妃的部下,好像並沒有彆人。
那麼暫時就可以排除友好方。
但若說母妃與誰不和,皇後絕對首當其衝。
上下聯係一下崔瑉的家世出身。
難道當初崔氏二房獨立出王都,是與當今皇後有關?
姬晚狀似驚訝的看了一眼崔瑉。
“儒成是在與本宮說笑嗎,這整個東臨國誰人不知,孤就是一個不受上天眷顧的天生殘缺之人。
被父皇遣到偏遠些的地方也實屬正常。再說母妃隻是普通的後妃罷了,即使再不舍得又能如何。”
崔瑉眼珠一轉,知道今日這姬扶光在與自己裝傻充愣。
什麼扯淡的隻是一個普通後妃。
若寧熙國的唯一皇女僅僅是一個普通後妃。
叫當今世家出身的皇後怎麼活?
叫同為皇女的三皇子南夏國生母怎麼活?
隨即扯出一抹笑容,“殿下自謙了,瑉隻知曉,貴妃娘娘被皇上疼的像眼珠子一般,十分受寵。
更彆說貴妃娘娘是西陵國唯一的皇女。”崔瑉知道比裝傻,他不一定會輸。
但今日是他來求姬扶光辦事。若是再不挑明,這姬扶光怕不是要裝傻到底。
“殿下可知為何我薊州崔氏要分離出王都的崔氏大族?”
“哦?為何?”
來了,來了,崔瑉終於挑明了。
重頭戲也要來嘍~
整個縣令府邸就隻有姬晚和崔瑉兩個人。
所以崔瑉也收了顧忌。
“殿下先彆急知曉原因。
您隻需要知道瑉與當今皇後不共戴天就好。”
姬晚被他說的一噎,敲,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說啊!讓她先彆急,這東西是人能控製的嗎?
這廝下個鉤子不解答,吊的她抓心撓肝。
“好你個崔儒成,膽大包天,竟然連與母後不共戴天的話都冒出來了!
若是讓彆人知曉,怕不是你整個崔家都要遭殃。”
姬晚語氣嚴肅。
崔瑉知道姬晚還在打馬虎眼。他無奈笑了下,語氣篤定的開口:“殿下不必與瑉裝傻,瑉今日來就是為請求殿下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