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貫,把這些人全都處理掉。金烈,你也一同。”
姬晚揮揮手,根本不想與她們多費口舌,之前能放她們一馬,是她姬晚腦子不清醒,前世受到十多年的教育一時占了上風。
但現在,不是前世!張保江坑害了那麼多黎民百姓,若說她們不知道,誰信。
“身為罪人張保江的妻妾,孤給你們一個安身立命之所已經足夠仁至義儘。”
楊貫之前向姬晚建議過,要殺了她們,斬草除根。
但按照二十一世紀的法律來說,禍不及親屬。
而且張保江的妻妾也沒正麵參與犯罪,所以她就沒有將張保江的滿門儘數誅滅。
但今天看來,留著他們也隻會給她自己找麻煩,而且這已經不是現代了,這是吃人修仙界的凡世。
說不定自己哪天就被修仙者動動手指殺掉了,讓她們一群婦孺凡人的氣焰更為囂張。
甚至侮辱身為修仙者的楊貫,這不是打自己下屬的臉嗎。
這事情往小了說是姬晚自己沒能力,處理不好事情,連累金烈和楊貫受辱。
往大了說是姬晚不聽下屬勸告,一意孤行,還苛責向自己投誠的幕僚。
“但今日你們不念孤的仁慈,反而對著孤的手下大放厥詞,實屬孤自作多情,你們好自為之。”
姬晚冷著臉看攔人的小太監撤走,金烈唰一聲抽出長劍。
寒光凜凜的劍刃在燭光的映襯下,十分冰冷。
那大夫人臉色一變,叫囂的聲音也瞬間停止,她也不想找死,隻是見姬晚把她們好吃好喝的供著,以為這姬晚是好欺負的。
這她次攛掇著姐妹們,本想多要些錢財,為了以後自己生活,和孩子的學業。
哪成想這姬扶光怎麼不像之前那般好欺負。
“不,你們不能殺我,我可是城外土匪大當家的女兒,你們若殺我,到時我父親定會揮兵踏平銅城!”
大夫人色厲內荏大聲喊叫,此時也顧不得頭上傷口劇痛。
隻想姬晚會害怕土匪,從而饒她一命。
楊貫臉色一沉,帶著殺意的雙眼一下就盯住那年過三十的大夫人。
這賤人居然用這麼拙劣的理由威脅殿下。
實在是該死。
楊貫隻伸出手一揮,青色寬闊的袖口翻飛,那一群人就像被狂風吹倒一般,全都向後仰倒在地。
許多身體虛弱的受不住的哇幾聲嘔出一大口血。
都還有氣,隻不過身上骨頭斷了不少,站不起身罷了。
楊貫這才終於覺得心裡好受些。
想到之前自己把金烈放在張保江兒子的院裡,就是為了給他個理由殺人出氣。
沒想到此人這般優柔寡斷,還害的殿下今天被人指著鼻子罵。
“金侍衛,動手吧。”
楊貫嗓音帶著太監獨特的尖細陰冷。
給這金烈一個親手報仇的機會,省得以後拿這件事來與殿下說事,起了齟齬,生出二心。
金烈看到滿院都是差一口氣就死了的女眷,也明白,這是楊貫故意留給自己解氣用的。
心中記下了楊貫的送的人情。
當下毫不猶豫對著大夫人的脖頸砍了下去。
金烈下刀極快,幾乎是瞬間就把大夫人的頭顱斬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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