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房門口,這衛莊主還算夠意思,沒將他們這個荒唐的“一家三口”放在一屋。
“早些休息”
“還有,晚上提著點精神頭,這群人可都不是什麼好鳥。”
說著,玉瓊琚和李蓮花進了房門口牆上骰子是九的那間。
夜間,眾人被一聲悲嚎驚醒。
李蓮花拍了拍身側那還處於迷糊狀態的人,不由失笑。
告訴彆人夜間多留意,自己倒是睡得香鼾。
玉瓊琚被拍醒,半睜著眼,頂著窩窩頭,生無可戀的被李蓮花套上外衫,踉蹌了幾步晃悠到旁邊的院中。
屋內,張慶虎癱坐在地上,麵前坐立著一具無頭男屍。
玉瓊琚看著反胃,退出人群,蹲下身頭頂著牆繼續睡覺。
李蓮花搖了搖頭,向那男屍近了幾步。
那屍體頭顱連筋被斬斷,血肉模糊,極其駭人。
張慶獅的死,在座的都逃脫不了嫌疑。
張慶虎將眾人全部懷疑了個遍,又說“人不對!那個玉瓊琚哪去了?是不是他殺了我哥哥?”
眾人給他讓了個視線,張慶虎看到蹲在門口垂頭睡覺的玉瓊琚。
張慶虎“……”
李蓮花指了指那屍體說“諸位,難道大家不曾想過,凶手是如何進來殺人,又為何要割了頭顱嗎?我看張慶獅致死傷是胸口那一劍,既然人已經死了,又為何還要多此一舉斬下頭顱呢?”
眾人也覺得有理,開始說著各自的分析。
這裡的動靜引來了衛莊主和那個帶刀的小孩。
睡夢中,玉瓊琚隱隱覺得有人踢了自己一腳,皺眉不耐的動了動,繼續眯覺。
李蓮花走了過來,正好撞到那小孩偷偷的動作,給那小孩遞了個威脅的眼神,小孩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李蓮花。
“我接到了密信,說這次吃席的人,有百川院的刑探混入其中!”
衛莊主這次而來,不單是因為張慶獅的詭異死亡,也是因為他接到了一封密信。
話音一落,眾人臉上的神態各異,互相看著彼此。
“彆急,這刑探身上自然會有百川院得東西,搜一搜不就知道了?”
衛莊主望著眾人冷冷一笑。
方多病先是一慌,隨即穩住了。
江湖之人都知百川院與瓊琚樓水火不容,而他現在的身份是玉瓊琚的“侍衛”,絕對不會有人往他身上懷疑。
果不其然,三人被排除在外。
衛莊主指著葛潘,看了眼手中得武器說道“你果然是百川院得人!”
說著衛莊主便讓下人將葛潘壓下去直接解決。
這葛潘畢竟是自己同僚,方多病心中不忍,出聲道“慢著!衛莊主,此事有蹊蹺,他並非殺害張慶獅的凶手,更何況如今最要緊的事是一品墳。”
“他為何不是凶手?”
衛莊主沒想到方多病會為百川院解圍,微微皺眉。
“我們在張慶獅房外的牆壁上,看到了一個被挖掘的洞口,洞口狹窄,一個成年人是根本鑽不進去!”
“沒錯!”
張慶虎激動的指著衛莊主身旁的小孩,叫道“就是他!席上我哥哥隻與他發生了口角,一定是他殺了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