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點頭,但細細又向覺得不對味,這一幕有些似曾相識。
見方多病愚蠢的眸子馬上要清晰了,李蓮花趕緊朝笛飛聲使了個眼色“他叫阿飛,南海人士。”
“以前算是與我有過幾麵之緣,之前中了衛莊主的奸計,被收作了鐵頭奴,實在是很可憐。”
“我看他無家可歸,準備收留他一段時間。”
鐵頭奴·笛飛聲·無家可歸“……”
他錯了。
李相夷不是眼光差。
而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唉,那還有個活的。”
玉瓊琚指著那個剛才被他一鐵鍬拍暈的葛潘。
方多病來了精神,也不管什麼鐵不鐵頭奴了,趕緊一路小跑到葛潘身邊,將人搖醒。
“老實點!”
葛潘睜眼就開始掙紮,方多病皺眉,好不容易有個活口可不能給跑了,一掌又拍在葛潘的後腦勺上,葛潘再一次暈了過去。
“哦?所以你把人搖醒就是為了再給他拍暈?還是你們百川院的人想法多。”
沈確看熱鬨不嫌事大。
方多病氣成包子臉,自己憋著氣將葛潘扛上。
回了蓮花樓,就見善淵坐在樓下乘著涼,時不時的給籠子裡的羊喂幾根草葉子。
“來了。”
玉瓊琚將門打開,眼看著一行人魚貫而入。
嗯?
一行人魚貫而入?
走進樓內,就見榻上坐著李蓮花和善淵,沈確蹲在一邊逗弄狐狸精,方多病走到桌前給自己倒著茶水,笛飛聲看著木牆上掛的畫像,葛潘暈在桌下。
“一個,兩個,三個……”
李蓮花見玉瓊琚數著什麼,便問他“怎麼了阿玉?”
“這群人不會都要住在咱家吧!”
玉瓊琚語調逐漸拔高,眼睛瞪大。
幾個互相看看,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沈確理直氣壯“小爺以前就住在這的,最近幾日要留下來陪家屬看病。”
善淵麵色淡淡“咳咳,我是那個看病的家屬。”
方多病神色委屈“兜裡一分錢沒有,出門就餓死。”
笛飛聲一臉冷酷“無家可歸。”
昏倒中的葛潘……
搖頭晃腦的狐狸精“汪~汪~汪~”
樓外的小羊“咩~”
玉瓊琚踉蹌兩步,雙眼無神,從未覺得世界如此擁擠過。
“好了好了,哥幾個待兩天就走了。”
沈確拍了拍玉瓊琚的肩膀,安慰他,結果手又被甩了下來。
“小爺再給你白打十年工。”
沈確伸出手在玉瓊琚眼前晃了晃,那人勉強回神,說“花花,上樓,有事說。”
三人一起上了樓。
留下方多病和笛飛聲兩人大眼瞪小眼,善淵下了地,熟悉的為自己找吃的,見這兩人跟雕像似的,便一人遞了塊糕點。
“什麼事?”
李蓮花見玉瓊琚和沈確看著他也不說話,便知這兩人一定是瞞了他什麼。
玉瓊琚在桌下用力踩了踩沈確的腳,示意他先開口。
沈確深吸幾口氣,勉強開口“花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