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浩抱著沈佳藝一直睡到天完全黑,突然,房間外傳來敲門聲,夏景浩眉眼微微一動,他蹙了蹙眉,眼睛緩緩睜開,敲門聲不大,但很急促,他低眸看了看,臉色已經恢複自然膚色的沈佳藝,她的臉靠在他胸口上,貼合的緊緊的。
夏景浩輕手輕腳掀被下床,他將被角給掖了掖,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蓋到她鎖骨處,又將她腦袋往枕頭上輕微移了移,她睡的很安穩,卷翹濃密的眼睫毛覆蓋在眼窩上,形成似蝴蝶的陰影,她的唇也不白了,隻是有一點乾枯。
夏景浩眼睛落在她的唇瓣上,他俯身想去吻一吻,這時,敲門聲又響了起來,他不悅的眼眉擰緊,到底是誰啊?這個時間過來,該不會是……夏景浩迅速站起身,邁步走出房間。
走到房門口,他將房門打開,果然,站在房門外的就是白天那個笑容爽朗的龍大姐,她手裡端著兩個餐盤,淺淺一笑道:你叫什麼啊?先生,我看你和沈小姐遲遲還沒到我家酒店餐廳去用晚餐,我從那邊端過來送到這裡了。
夏景浩單手托住門把手,他狐狸眼淡然的睨了眼龍大姐,臉色沉冷,目光冰寒,一臉不悅道:姓夏名景浩,佳藝她發燒了,在睡著,晚飯嘛?夏景浩說著,他眼睛看了眼龍大姐手裡端著的餐盤,又將目光看著龍大姐,淡淡問:是什麼菜?
龍大姐愣了愣,她眼睛睜大的看著夏景浩,愣了有足足半秒鐘時間,龍大姐臉色才一臉緊張道:那那那,要不要帶她上醫院啊,發高燒啊,這裡去醫院有一點費勁啊!
夏景浩搖搖頭,眼神冷幽幽的看著龍大姐,龍大姐一臉怔的看著夏景浩,她直接端餐盤就要走進房間,夏景浩將房門打開,讓龍大姐走進去。
確實,發燒這件事他不知道怎麼整,他自己很少發燒過,上次發燒是在參加完一場晚宴上,是喝酒過多,就那次發了燒,他還記得是淩老爺子照顧了他一天一夜。
龍大姐端著餐盤就走進房間,她將餐盤放到床頭櫃上,沈佳藝就睡在房間的床上,蓋著被子,夏景浩走過來,就看到龍大姐坐在床上,她伸手去探她的額頭,夏景浩走過去。
龍大姐扭頭看向夏景浩,眼裡是滿滿的慌亂,一臉急忙道:這可不行啊,小夏,還沒吃退燒藥,摸了摸她額頭,是退燒了,但不吃藥不行的啊?
龍大姐說完站起身,她走到夏景浩麵前,焦急道:小夏你看著她,我去拿退燒藥,在前台處那邊,你看著沈小姐,我去拿退燒藥。夏景浩嘴動了動,他其實想告訴龍大姐既然退燒那應該就沒什麼事了,但她說有退燒藥,就給她吃了吧!
夏景浩點點頭,龍大姐火急火燎的就往外走,龍大姐去拿退燒藥,夏景浩走上前,他坐在地毯上,雙腿屈跪著,他狐狸眼柔和的溺出水一樣的光歪頭看著睡著的她。
他抬起手,撩撥開她的八字卷劉海,放到一邊,沈佳藝我該拿你怎麼辦好?夏景浩目光黯然的看著她的睡顏,此時,她睡顏美的像白月光般皎潔,帶著出塵淤泥而不染的聖潔美。
他手掌觸摸著她柔滑似白玉的肌膚,沈佳藝的肌膚很白很透亮,很柔滑,她的毛孔細膩,大掌往下,來到她稍顯紅潤的玫瑰唇,夏景浩不禁將臉湊上前,他微微俯唇,輕輕的在她唇瓣上吻了吻,還是那股熟悉的玫瑰香氣。
吻著吻著卻舍不得離開,他貪婪的吸取她唇瓣上的玫瑰香,女人的唇很香,是清香的玫瑰香,軟軟的,一絲絲的玫瑰氣,夏景浩知道她有多喜歡玫瑰味的東西,所以,他真的就連她抹的唇膏也是玫瑰味的。
片刻後,夏景浩離開她的唇,狐狸眼妖惑一轉眼角邪魅一勾,褐色眼眸直直看著沈佳藝,她應該很累吧,這樣吻她都沒有醒,夏景浩將頭趴在床上,眼睛從上往下倒看著她的眉眼。
和她分手那些天,夏景浩力氣呼吸整個人像是被抽離般的窒息,他每一天三魂七魄的去公司,將自己關在辦公室裡,直到深夜才開車回彆墅,夏景浩很難受其實,他懲罰她時的心情也難受,但就有一股想懲罰她的衝動。
所以,就將沈佳藝丟進浴缸裡,冷水浸濕她整個身子,想看看她有什麼反應,誰知道真的就把她給整發燒了……夏景浩心頭一陣澀然,悶悶的疼痛。
夏景浩伸出手指頭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目光柔了柔,聲音沉喃道:你啊你,沈佳藝,我這樣懲罰你,你還不知道錯嗎?我哪裡真的舍得狠心懲罰你,隻是想看看你有什麼反應,我說了我沒有說答應那就不是分手你聽到了嗎。
床前上隻回蕩著夏景浩的喃喃聲,他說給她聽,又是說給他自己聽,夏景浩呼吸頓了頓,他又繼續喃喃低聲道:聽到沒有,沈佳藝,我沒有同意分手,我不同意,所以,你也不可以在提,不然我真的會生氣。
床上的沈佳藝睡的很沉,但她耳朵裡像是聽著有什麼聲音在她耳邊叨叨念,還叫著她名字,說話語氣帶著滿滿的慍怒氣,她想睜開眼,看是誰在喊她,但眼皮真的很沉很沉,眼睛睜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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