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假如啊，涉及到的人多，我們也不怕。”
“可以來個殺雞儆猴。看看其他人，有沒有這個膽呢！”
“殺雞儆猴？”
月傾表示沒有聽過這麼新鮮的詞語。
“是啊！”
“職業封殺、半輩子的名聲，看看誰還有那個膽子！”
“現在，我們隻要能揪出一個人，把證據甩ta臉上，全院通報批評後再解雇，甚至還能要求ta賠錢！”
在那個世界的自己可看過太多的商戰片了，康瑜興奮的講述著，她完全沒有注意到月傾愈加興奮的眼神！
天才啊！商業天才！月傾想讓康瑜做兒媳婦兒的心更加的堅定了，實在不行，兩個人可以試管嬰兒啊，這是個好主意！
……
康瑜滔滔不絕的說著，而月傾已經在想孩子的名字了。
“乾媽，你覺得怎麼樣？”
“好！太好了！這件事我都聽你的。”
“那現在，我們再去看看那些可愛的動物？”
自家兒子不給力，月傾隻好自己上了！現在她要做的，就是滿足小瑜的一切願望。
“嗯——”
康瑜在思考，她的手指不停的攪著自己的頭發絲，她很想去，但又有點害怕。
“不是還有政治犯，整個農場的動物都是，去嗎？”
“啊？政治犯？”
“農場？”
這又是什麼新鮮的詞彙組成，康瑜充滿求知欲的看著月傾。
“小瑜，你就是一心撲在生意上了。”
月傾心疼的牽起她的手，“走，邊走邊說。”
原來啊，在這個世界裡，貪汙到一定程度的官員就會被剝奪做人的權利，他們往往會被基因改造成牛啊、雞、鴨、鵝之類的，這些動物產出的奶、蛋等免費送給低收入的人群。
“看看。”
兩人驅車來到了南市的郊外，這個農場粗看不是很大。
康瑜隻有在這些時候，她才真切的感受到，這個世界跟原來的那個世界真的是不同的。
“找兩輛小摩托，慢慢開。”
一進農場的月傾就輕車熟路的領著康瑜去拿車。
“乾媽，這個農場——”
“該不會是你的吧。”
“是的呀。”
“快，去看看。”
摩托車完全是迷你版的，難怪叫小摩托。康瑜坐了上去，有種小孩子過家家的感覺。
柏油馬路彎彎曲曲的向前延伸，旁邊綠油油的草地上，有幾頭奶牛在吃草，有黑白色的，也有黃白色的，時不時的晃一下尾巴，看著很悠閒。
“乾媽，這裡環境好，他們，哦不，是它們。”
“確定是在贖罪嗎？”
又不宰著吃，咦～宰著吃也很奇怪，康瑜趕緊搖搖頭，晃去一些光怪陸離的畫麵。
“比消失更可怕的懲罰。”
“你看看這些奶牛，隻要它們活著就得產奶！產的奶不得用手擠，想想看，從前大權在握、一呼百應的領導，現在，嗯？”
“咦～”
“那男的也有變成奶牛的？”
康瑜不確信的問道。
“當然了，就是得男的變成奶牛，女的不行。”
“雖然基因植入了，但我們也得尊重女性的隱私權。女性的話，輕的話變騾子，拉拉飼料什麼的，重的話，變鵝變鴨。”
月傾耐心的解釋道，其實她也好久沒來這個農場了。
“啊！男的。擠奶。這樣的話，犯罪的成本很大啊。”
這究竟是哪個天才想出來的法則，康瑜佩服！
“那當然，電視台定期會來做報導，指名道姓的，報導的時候啊，還會貼一張它原來的模樣在一邊，然後攝像機對著它一通拍，那些人的子女臉上都無光，恨不得讓它們早些的壽終消失呢。”
“啊，還貼照片，這等於在它家人的刀口上反複抹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