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他就向夏宏邈吩咐道:“宏邈,快去通知小凡,我們今日就出山。”
夏宏邈聽了丁修文的話,他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隻是他起來幾次,幾次都摔倒在地,他的下屬們連忙向他勸說道:“主子,咱們先歇兩天在走吧。”
夏宏邈聽了屬下的話,他沉默了一下,向丁修文說道:“師叔,能不能讓侄兒休息兩天?”
他現在的身子,確實不適合繼續趕路。
丁修文看了隨時要斷氣的夏宏邈一眼,他皺眉頭向他說道:“最多兩天。”
話落,他還不忘向沈若蘭警告道:“死丫頭,你們若是不想死,就趕緊把他的傷給治好了。”
沈若蘭聽了丁修文的話,她看了夏宏邈一眼,向丁修文拒絕道:“不可能,想讓我給他治傷,除非他的誠意給夠,否則,免談!”
她可以幫丁修文解毒,也可以幫單明淵治病,就是不能幫夏宏邈治傷。
他把自己害的那麼慘,想讓她這般無條件給他治傷,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你……”丁修文被沈若蘭給氣得要死,見她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他隻好氣呼呼道:“老夫不管,反正兩日後出山。”
隻要她幫自己和孫女解毒就行,至於夏宏邈,他們之間的恩怨,他們自己解決吧,他懶得參與。
丁修文離去後,沈若蘭連忙向一旁的沈徽喊道:“三表哥,你快過來幫我一下。”
此時的薑帝辰,暈倒在沈若蘭的身上,壓著她受傷的腿,讓她動彈不得,她想幫他看看傷,也沒法看,所以隻能叫自家的表哥來幫忙。
沈徽正要出聲答應沈若蘭,就看見煙墨拖著受傷的身子過來道:“我來吧。”
話落,他小心的把自家主子從沈若蘭身上移下來。
沈若蘭等煙墨把薑帝辰扶躺好後,她這才開始幫他診脈,見他的脈象很弱,她連忙向煙墨說道:“煙墨,快把你家主子衣服脫了,我看看他到底傷到哪兒了。”
“是,夫人。”煙墨話落,利落的脫下自家主子身上的衣服。
在薑帝辰身上衣服脫落的瞬間,沈若蘭看著他身上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傷口時,讓她瞬間怔住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那張妖孽無瑕的容顏下,竟然藏著這麼一副千瘡百孔的肉身,特彆是胸口有幾處,很顯然,因為受傷沒有得到好好的修養,傷口一直在發炎狀態,現在又添新傷,正血流不止。
沈若蘭強忍著心裡的不適,幫他檢查完胸前,又給他檢查了後背,見他後背,有幾個烏青的手掌印以及四個極其深的刀傷時,她被嚇得捂住嘴喊道:“天呐,這到底是什麼劍,怎麼可以鋒利到如此地步?”
薑帝辰身上四個劍傷,每個傷都是一劍而過,每一劍都其深無比,隱隱約約中,還能看到裡麵的白骨,讓人看了毛骨悚然。
煙墨見自家主子傷得如此重,臉色也黑得很難看,聽了沈若蘭的話,他一臉悶悶的向她解說道:“七星擢花刀,可是江湖上人人聞風喪膽的刀,因為此刀一出,不死既殘!”
煙墨的話,讓沈若蘭眉心忍不住一跳,她連忙向一旁的沈徽喊道:“三表哥,你身上帶的有特殊丹藥嗎?”
沒辦法,薑帝辰的傷勢很重,要是沒有特殊的丹藥補助,他恐怕很難恢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