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古板,你這體力不行啊。”過了一會,傅宴時望著趴在自己肩膀上迷迷糊糊的許吻,對她的體力發表評價。
許吻摸向自己的唇瓣,不敢再去回憶剛才的感覺,這是一種陌生的感覺,是由一個隻見過三天的陌生人帶給她的。
在她一向平靜的心底引起驚濤駭浪,但是很快又沉沒,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這種感覺太可怕了。
正當她想要下去的時候,就聽見傅宴時又輕飄飄地拋下一句“小古板你學會接吻了嗎?”
感受著懷中的溫度又開始高起來,達成惡趣味的男人勾起嘴角並不打算繼續說下去。
彆把她惹惱了,這樣以後就沒有逗起來這麼好玩的人了。
抬手摸摸頭,觸感果然像他之前預料的一樣。
柔軟又溫和。
虛虛將她攬在懷裡,等到許吻真的能夠站穩後,男人不著痕跡的將手放開,平靜如水的開口“走吧,去吃晚餐。”
前後態度轉變太快,讓許吻本就不太靈光的腦袋更加遲鈍,隻得唯唯諾諾地跟在他的身後,但是在路過書桌時,她看見自己的存折安安靜靜地躺在桌麵上。
傅宴時的衣擺被抓住,有些不耐煩地回頭望向許吻,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紅色存折和拿著它的白皙手指。
“傅先生,我今天看了沒有找到昨天那頂帽子的價格,但是我實在過意不去,您看這個存折裡麵的錢夠嗎?”
聽她這樣說,男人頓時也來了興趣於是便接過她手中的存折,在看清位數以後語塞了一下“不夠哦,小古板。”
“還差的遠呢。”
雖然許吻在心裡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但是聽到祁頌聲這樣說又是另一種感受,有些窘迫地說“傅先生,您要不寬限些時間呢?”
傅宴時挑眉,隨後輕飄飄地說“夫妻之間哪還分什麼你我,再說了,難道你將我送給你的帽子弄丟了,就要賠我錢嗎?”
“帽子送給你了,那就是你自己的東西了,至於怎麼用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好了小古板,彆再糾結這件事情了,真覺得過意不去的話,那就明天跟我去個地方。”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許吻抬起眼眸注視著傅宴時,明亮的眼睛此刻染上疑惑。
“好的,傅先生。”
在腦海中仔細回想了一下明天自己並沒有什麼安排,她便答應了這件事情。
傅宴時很滿意她這麼聽話。
簡單用完晚餐以後,兩個人簡單洗漱便回到臥室準備休息。
京都冬季的寒冷,即使許吻在這裡已經生活了十年也還沒能夠習慣。
望著依靠在床邊的傅宴時,她不自覺地撓了一下自己有些發癢的手。
“小古板,怎麼不過來?”
守株待兔的姿勢擺了很久也不見兔子過來,男人便抬起頭注視許吻,觀察著她的反應。
許吻現在一望著傅宴時,腦海中就不自覺想起剛才的那個吻,臉色十分紅彤彤,像是紅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