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傅宴時的問題會這麼多,許吻還是耐心地回答道“我的傷口已經不痛了。”
“剛才下意識走到副駕駛的位置也是因為我距離那裡比較近。”
許吻說著說著突然又有些糾結,像是不知道要不要將自己最後一個問題的答案講給男人聽。
感覺一臉嚴肅地科普封建迷信不可取這件事情很突兀,畢竟傅先生這麼厲害,見過的世麵還有了解的文化肯定比自己這個鄉下來的小姑娘多。
還是不在關公麵前耍大刀了,再被指責嘩眾取寵就不好了。
明亮眼眸因為主人公糾結的心理活動而變得有些暗淡。
傅宴時注意到她又開始摸索著自己的衣角才無奈開口“隻是問一下,最後一個問題你就當我是開玩笑,不想回答的話也可以不回答的。”
“沒有強迫你的意思。”
“雖然在你眼裡我們隻是契約夫妻,沒有感情,但是小古板。”
“我並不是你的上司,也不是你值得尊敬的人。”
“所以你沒有必要把我的每一句話都當成你工作表上待完成的工作來嚴肅對待。”
精致的眉眼就這樣全部展現在她的麵前,但是此刻與男人帥氣的臉相比,還是深邃眼眸中蘊含的奇怪情緒更能夠吸引許吻。
明亮的眼睛就這樣注視著傅宴時,似乎想要從男人俊美的臉上察覺出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但是冥冥之中,耳邊傳來一道聲音告訴許吻“相信他吧。”
像是即將迎來初春的堅硬土地中隱隱約約的鬆動,許吻察覺到自己的心中也湧現出一股莫名的情愫。
但是此刻的她還沒有徹底領悟到這股特殊的情緒到底是什麼,隻是因為兩個人的距離離得太近了而導致氧氣稀薄引起的劇烈跳動。
於是潛意識的帶領下,許吻將自己的身體繃直,像是馬上就要迎接大型考試一樣莊重開口“封建迷信不可取。”
於是接下來,在她的眼中,男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樂不可支地彎下腰。
手中的設計稿就這樣飄到許吻的手上,雖然她不了解設計但還是知道設計稿是個私密的東西。
閉著眼睛幫忙整理好,再推給傅宴時。
“雖然很不想說,但是小古板,你真的很有意思。”伸出手指抓抓自己的頭發,傅宴時為自己整理出一個大背頭。
傅清時那個死丫頭力氣真大,要不是知道是因為自己的反應有些奇怪所以她才發瘋,她早就被自己抓著衣領丟出車外了。
簡單整理了一下後,傅宴時才注意到有道視線一直黏在自己的身上沒有挪動過。
準確來說應該是黏在自己的臉上沒有離開過。
傅宴時挑眉,扭頭正好抓住許吻還沒來得及收回的目光。
本就十分銳利的眉眼此刻更加具有攻擊力,許吻的臉更加紅了,意識到自己一直盯著男人的臉看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正好學生再次向自己發送了有關畢業論文修改的意見,便打算回她。
沒想到卻被傅宴時抓個正著
“小古板,你好像對我的臉很感興趣?嗯?”
許吻的臉再次紅了起來,傅宴時卻不想輕易放過她,伸出手摸摸她的臉,身體前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