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說。”
伸出一根手指,男人睜開眼睛。
許吻還以為自己不小心做錯了什麼,頓時十分緊張地注視著男人接下來的一舉一動。
“小古板,我們是夫妻,不是上下級關係。”
“你一直傅先生傅先生,和您您您的,難道讓我稱呼您為許工嗎?”
散漫地將視線投在許吻身上,男人不知道為何又將手伸向她垂落的發絲,頭發紮在皮膚上紮紮的,但是讓傅宴時的心癢癢的。
“其實我覺得也可以,哎傅先生,您不要抓我的頭發。”
前半句話剛剛說出來,許吻就感覺到頭皮傳來疼痛,伸出手想要解決造成疼痛的來源。
卻被傅宴時順勢抓住手帶到懷裡。
淡淡的古龍香水味充斥著鼻尖,許吻有些不知所措。
“你真是榆木腦袋,以後直接叫我宴時就行,或者跟傅清時那個死丫頭一樣喊我哥。”
許吻並不是很想從這兩個選擇裡挑選出合適的那個,但是從小受到的教育讓她覺得如果不回答男人的問題又有點不太禮貌。
“哥……傅先生……我今天去看我的師姐了,還抱了她的孩子,軟軟的特彆可愛。”
“嗯?側柏林和常青樹林沒有注意到,但是我在路口等待綠燈的時候看到有一對母女,媽媽牽著女兒的手,另一邊是菜籃子,裡麵還有兩根胡蘿卜和玉米,正在笑眯眯的過馬路,小女孩背著書包,另一隻手裡還拿著紅色氣球。”
如此詳細的描述足以見得觀察者是觀察的多麼認真。
傅宴時見她雖然有些改變但不多,此刻的他並不想再因為稱呼這個問題再去和小古板較真,盯著她的側臉觀察著她的表情變化。
“看師姐結束以後我就在大廳裡遇到紀醫生了,看完診以後他說找您……你有點事,所以就跟我一起來找你了。”
下意識說出您,很快就改成過來的她悄悄地拍著她的胸口安慰自己。
傅宴時望著她的反應有些好笑地開口“小古板,你這麼怕我乾什麼?”
“你是我的妻子,我對你的態度自然比對待其他人要溫和一些,同時我也不會拒絕你的要求。”
“那我今天能去工作間裡睡覺嗎?我想研究這些標本。”
許吻的重點完全放錯,眼睛亮晶晶的注視著他,期待濃鬱到讓男人都不自覺在心裡想是不是自己之前的行為太過於獨裁讓她不滿很久了。
但是為了自己每天晚上能夠安穩的入睡,他還是漫不經心地開口“不可以。”
“啊?可是你……”
許吻剛剛還上揚的嘴角因為他的話立馬耷拉下去。
“小古板,我們可是夫妻,哪裡有夫妻剛剛結婚沒多久就分床睡的,這種消息傳出去的話會讓外界對我的印象變差,萬一影響我的公司,我就會破產。”
“那好吧傅先生,您的公司和事業最重要。”
覺得男人說的很是有道理,許吻若有所思地點頭,算是認同他的觀點。
“今天遇到的就這麼多了,好像沒什麼特殊的。”
除了沈勳的那通電話,許吻將自己能夠說的全部交代了,時間地點人物事件都包含在內。
“小古板的生活很精彩啊,明天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