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到名的人很快將腦袋抬起來,明亮的眼睛中全是疑惑:“怎麼了白師姐。”
“本來名單上是沒有這些學生的,老師也對他們上次的行為很是生氣。”白雅慢悠悠地開口,像是在簡單地講述小故事:“但是李工說他們想過來跟你道歉來著。”
“老師說雖然你可能會覺得沒什麼,但是作為一個研究學術的人,居然不能夠在信息洪流的裹挾下保持自己清晰的認知。”越說越精神,甚至到最後她直接站起來說:“所以便要求他們做深刻反省,同時讓你了解他們的真實想法。”
許吻認真地聽著可以稱之為後續的消息,最後隻是很平靜地開口:“師姐,其實我真沒關係的。”
“要是我的話,在急切等著畢業的時候知道論文老師是一個這樣的人,也會覺得不好,說不定還沒有人家做的好呢。”
進場的時間到了,許吻邊說邊拿起準備好的資料和電腦,白雅則是注視著她,最後在即將離開的時候拍了拍她的腦袋說:“許工,小孩子撒謊可是會長不高的哦。”
許吻知道她這樣說是為了安慰自己,但還是順著師姐的話接著往下說:“是是是,師姐說的對。”
找到自己的座位後,許吻便打開電腦開始準備記錄。
李老就坐在她的旁邊,看到她這個樣子也忍不住笑著搖頭:“剛好,等會議結束了拿你的記錄來檢查其他研究生博士生的記錄做的怎麼樣。”
“老師,倒也沒有必要這樣吧。”對於幾位經曆過研討會的人來說,自然是知道許吻記錄的可怕性,為了不打擊其他幾位第一次來到這裡的同學們的積極性,李工弱弱地開口求情。
“那咋了。”李老眉毛豎起來,隻匆匆說了一句話就被主辦方請上台坐著了。
“許工,你這次也要和上次一樣哦。”
白雅手下的一位博士生有些諂媚的說道,不過還沒等許吻有什麼反應,來自老師的正義巴掌就來到他的腦袋瓜上。
“還不快點做好,這次你的記錄直接給我就行。”
許吻望著被迫坐下的博士生雙手合十對著自己擺手,眼睛中也泛起笑意:“我知道了。”
“這次也會手下留情的。”
因著裴院士難得出席,所以第一位發言的人是她,接下來的幾位研究爬行動物和昆蟲的學者也紛紛開始對這段時間的發現進行討論。
最後一位原本是李老來著,但是老人家美名其曰想將這鍛煉的機會交給其他的人,所以上台的是許吻。
雖然表麵很是淡定,但許吻心裡早已慌張的不成樣子。
將提前準備好的ppt打開,她做好心理準備後便開始像是給學生們講課那樣彙報這段時間的成果。
坐在台上的李老麵對著其他院士的注視頗為自豪地開口:“那咋了,你們又沒說不能讓自己的學生來講。”
“有本事你們也讓你們的學生來。”
許吻聽到老師的聲音,頗為無奈地打開下一張ppt。
“接下來是前不久發現的一枚奇特的蛹,是在位於四姑娘山的某處灌木叢中發現的。”很快調整好狀態,許吻接著將這段時間的發現介紹給在座的各位。
屋外的寒風嗚嗚地吹襲著玻璃,但這絲毫不影響屋內安靜濃厚的學術氛圍。
“以上就是這段時間我們研究所的發現了,謝謝。”
許吻講完以後離開台子,認真地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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