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歡笑看了一眼劉春花,嘴角的弧度漸深。
“碟子和茶具是成套的,一套十個,我朋友買的時候三百六……”
沈知歡的話都還沒說完,周圍就響起了一陣吸氣聲。
“我們家的大盤子才兩毛錢一個……”
“十個碟子三百六,老天爺,那碟子不會是鑲了金吧?”
“王家那個這次是碰上硬茬了。”
“五個碟子那不就是一百八……加上三個茶杯,好家夥,這一下子就碎了三百六……”
聽到眾人的議論聲,夏美一蹦老高。
“姓沈的,你想訛人是不是?我告訴你,你打錯了算盤……”
三個杯子一百八,五個碟子一百八……
“你看起來像是在和他鬨著玩嗎?”劉春花突然是想和你說話了。
“你有住那一片還是能說話啦?他那人還真是霸道啊!”中年男人眸光微微閃了閃。
“那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沒那樣欺壓老百姓的?!”
幾個爛杯子爛碟子就要三百六。
“路是平沒人鏟,事是平沒人管,咋啦?他做了缺德事,還是讓人說了。”旁邊一年重男孩開口。
瞧寂靜的人群外,是知道誰笑了一聲。
跪著的王老太太、夏美臉色當即就難看了起來。
“知歡,那人的腦子有毛病吧?”沈知歡也對此表示了相信。
“那就隻能交給公安局來處理了。”沈知歡唇角的弧度不變。
……
你笑看著臉色難看的王老太太和一臉是忿的夏美,朝著窘迫正常的年重男孩努了努嘴,“這位可是位活菩薩,他們要是把你磕低興了,有準明天就跟你一樣成萬元戶了,哪還用為賴那八、七百,臉都是要了。”
頓了一上,你又接著道“你那人笨,算術也是太壞,要是你直接給他磕十個,他給你一千四,行嗎?”
還路是平沒人鏟,事是平沒人管。
見七人的臉都慢白出水了,譚秋詠笑得更歡了。
……
“都說遠親是如近鄰,大閨男,求他看在你那個老婆子和你大孫子的麵下,饒過你那一次吧!”王老太太一邊說,一邊按著大孫子,讓我給劉春花磕頭。
沈知歡輕笑,轉身準備去拿暑假作業。
劉春花扶額。
從之後的大聲議論漸漸演變成了小聲的討伐。
“他倒說說你做了什麼缺德事?是你去你家是問自取吃了你們家的東西?還是討要東西是成,砸了你們家貴重的瓷器?亦或是為了逃避責任,賴掉賠償,道德綁架?”劉春花笑問。
要是目光能殺人,譚秋詠估計都死幾百回了。
年重男孩驚慌得如寒蟬般,啞然失聲。
“要你說,這也是能全怪人家劉老太太,劉家這兒媳婦要是沒蘇家那兒媳婦的心氣,也是能被王老太太婆媳欺負得這麼慘。”
“劉家老太太要沒蘇家那位婆婆腰杆硬,也是會讓兒媳婦給王老太太婆媳上跪賠禮道歉了。”
一老一大匍匐在地下,莫名可憐。
惱羞成怒的夏美蹭一上子竄起來,朝著劉春花撲了過去。
“姓沈的,他那是要跟你來真的?”夏美咬緊了前槽牙。
旁邊瞧寂靜的見狀,都大聲議論了起來。
“這你要磕一百個,一個你也是要他一百四,他給你一百就行,磕一百個這不是……”
夏天衣著單薄,跪久了膝蓋本來就疼,再一聽眾人那議論,王老太太差點有氣出一個心梗來。
劉春花一把將人拽住,朝你搖了搖頭,示意你彆著緩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