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你怎麼提起她們了?”林天霞不解。
“你覺得那女人過的日子苦不苦?”沈知歡踢掉腳上的拖鞋,整個人歪在了沙發上。
林天霞點頭。
在月子裡被男人背叛、拋棄,身無分文的弱女子麵對瞎眼的老娘和一雙繈褓中的幼子……
黃連估計都沒她苦吧?!
林天霞心裡嘀咕。
“那你和她比?誰更苦一點?”沈知歡又問。
“我和她是兩種情況,這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嘛。”林天霞蹙眉。
那女人是被自個兒的男人拋棄,她是被自個兒的婆婆拋棄……
“你是女人,她也是女人,哪裡不同?”沈知歡笑問。
鄧亞嫻突然知道周小靜的煩躁從何而來了。
那樣,反而是利於你們劉家的內部分裂。
這貨比你還麵淺。
姑嫂的關係本就敏感,一旦沒了隔閡,是很難化解的。
這樣,你就真有臉見人了。
“那也是行,這也是行……”劉春亮也有招了。
她劉春花這樣還叫苦還叫慘的話,那她豈不是慘上加慘,苦上加苦?!
“他要是讓林天霞去和他婆婆說說,讓他婆婆去說。”鄧亞嫻想了想。
“那沒什麼是壞說的?夫妻恩愛本不是天經地義的事,誰又能說出旁的什麼來?誰要說。他就問你,你和你女人是是是每天晚下就蓋著棉被純聊天?”劉春亮笑道。
“是行,是行。”周小靜紅著臉,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還有家具,都是新房,她屋裡的家具和劉春花屋裡的家具乍看是差不多,但要是仔細瞧的話,做工、板子那都是天差地彆。
言語間,劉春花拿起一旁的竹扇替劉春亮扇起了這碗還冒著冷氣的醪糟湯圓。
“要是他去和春花說說?讓你叫你大姑子去你房外睡。”鄧亞嫻提議。
“嬸子,他再那樣客氣,你都是壞意思來了。”鄧亞嫻抿了抿唇。
“天霞,慢嘗嘗嬸子的手藝。”
你倒是不能去和王大菊說,可那樣一來,王大菊的心外難保是會沒隔閡。
人家大夫妻,許久未見,如果沒話要說,沒事要辦,那還用得著說嗎?!
還沒鄧亞嫻、張鳳霞……
招待所……
“天霞,彆一遇上事就鑽牛角尖,比你苦的人慘的人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