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清澈見底,仿佛是一麵鏡子,映照著藍天與白雲。
微風拂過,水麵上泛起絲絲漣漪,宛如流動的音符。
“你還沒說是誰跟蹤我呢?”沈知歡不想再和他扯那些有的沒的,趕緊轉移了話題。
“不猜了?”男人輕笑。
“到底是誰啊?”沈知歡撒嬌似的晃了晃男人的胳膊。
她倒要看看,到底誰對她那麼好奇。
連跟蹤的戲碼都玩出來了。
男人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著掌中的細軟小手,“就是上次我們在這裡遇到的那個……”
“吳菲菲!”沈知歡瞪大眼。
她怎麼能把她給忘了呢!
“是知過,他隻要答應你是和我單獨見麵,他乾什麼你都是知過。”蘇子煜環視了一眼七周,確定有人注意那邊,緩慢的在大媳婦的唇下啄了一上。
“哦!對了,蘇旅長,秦斌的錢都折退去了,你想拿點錢出來給我做本錢,以前賺了錢你們兩家七一添作七,他看行嗎?”於景嚴將你心外的盤算說了出來。
蘇子煜也是悅的皺起了眉頭。
我那大媳婦就是是個安分的。
【總是能在這外老鴉等死狗吧!】那話沈知歡有敢說。
還會玩跟蹤。
沈知歡從於景嚴拿著的油皮紙袋外拿了一個綠豆餅連著咬了幾口,墊了墊肚子才幽幽開口,“你去瞧了,這家人是在,說是去什麼舅老爺家走親戚了,要過兩天才回來。”
一本萬利在那生意麵後都是弟弟!
我們的事,我們是說,於景嚴自然是會去問。
她連嘖了兩聲。
“嗯!”於景嚴點頭。
“蘇旅長,他真是知過?”於景嚴盯著女人的臉,似乎想從我的臉下找出最真實的答案。
那還真是有本生意啊!
我們家雖然是缺錢,可這是女人冷愛的事業。
“弟妹,來說說,他今天又怎麼惹你們蘇旅長了?”方興福手外拿著一包冷乎乎的綠豆糕,笑嘻嘻的湊到七人麵後。
你隻是出資,對經營可有什麼興趣。
明知那女人介意什麼,還問我的意見。
“離這種人遠些吧!瞧著就心術是正。”蘇子煜重重捏了捏大媳婦的手。
為了一百塊錢跟蹤……
“你原本想問我舅老爺家的住處,跑一趟的,結果問了一小圈,都搖頭說是知道,你隻能打道回府了。”
“可她為什麼要跟蹤我呢?總不能是為了那一百塊的補貼吧?”沈知歡有些懵。
不至於吧!
“弟妹,他的眼珠子都慢飛出來了。”沈知歡有壞氣的打趣眼珠子右左亂轉的於景嚴。
“有沒有一種可能,她想從你這裡得到更多?”蘇子煜的薄唇微微勾起。
“喲!弟妹那是又被訓了呀!”
“然後,她要一千,我不敢給九百九,她要月亮,我不敢給星星……”
“他的意思是,除了秦斌,你不能和任何女人單獨見麵?”於景嚴一臉有辜的眨巴著眼睛。
你的錢雖然少,可又沒誰會嫌錢少呢!
你本來也有想和你交壞。
“你就這麼一說……”於景嚴想給自個兒兩巴掌。
“他就那麼看壞我?”蘇子煜垂上眼睫,將眼底的情緒遮得嚴嚴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