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股雞肉的味道,聾老太心中疑惑萬分明明聞到了雞肉的氣息,為何就是找不到呢?真是不可思議!
察覺到聾老太的疑惑不散,許大茂看著她遲遲不願離去,於是開口道“夫人,您親眼所見,我吃的這些都是白菜,哪裡有什麼雞肉?莫非是易中海進了監獄讓您精神恍惚了?”提及此事,聾老太更是怒火中燒,她難以置信易中海竟會犯下那樣的事。她擔心自己年邁無人養老,還好大媽沒受影響,否則她真不知何處尋求依靠。雖然有補貼,但她深知那筆錢是用來備葬的,必須保留下來。
然而,如今許大茂已是國家研究院的總指揮,聾老太不敢輕易冒犯。儘管他的言語尖銳,她還是選擇裝聾作啞,回應說“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請大聲點兒!”許大茂接著問“是因為易中海入獄,無人照顧,你才想吃雞肉嗎?”
“你怎麼知道我想吃雞肉?”聾老太對許大茂的揣測感到不解。
許大茂聽見聾老太年歲已高還在故作糊塗,便不想再糾纏,溫和地邀請她一起品嘗白菜。但聾老太向來偏愛肉類,對於清淡的白菜毫無興趣,因此婉拒了他的邀請,緩緩回家。
許大茂看著聾老太離開,剛鬆了口氣準備進屋用餐,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呼喚“東升,你回來了!”白玲滿臉笑容,興奮地奔來,投入他的懷抱。平日強勢的白玲此刻如同小鳥依人,讓許大茂感到十分愜意。
他應聲道“嗯,我回來了。你吃過飯了嗎?如果沒有,進來一起吧!今天我特意下廚,買了隻雞來烹飪,你可以嘗嘗有什麼不同。”白玲興高采烈地答道“好啊!我下班匆忙,還沒吃飯,很久沒嘗過你的手藝了,得多盛幾碗!”
"行,那你先坐著,喝點茶,我去廚房做點吃的!"許大茂平淡地說完,不等白玲回應便徑直走向廚房,將先前儲存在空間裡的雞肉取出,加入鍋中與白菜一起燉煮。還好時間尚早,雞肉的香氣並未飄散太遠,否則整個院子的人都會像嗅覺靈敏的狗一樣被吸引過來,那他的晚餐恐怕就隻能喂院子裡的神獸了!
這院子裡的人一個個精明得很,就連享受美食都充滿算計,改天得找個機會好好教訓他們一番,不然他們閒著沒事總愛窺探他人,就怕彆人過得比他們好,不讓自己占便宜。
想到這裡,許大茂暗自下了決心,一定要整治他們一番!
戲弄白玲
許大茂拿起一個大海碗盛滿燉雞,另用兩隻小碗盛飯,又從係統裡兌換出一瓶茅台倒入酒杯,最後用托盤端起這一切。還未進門,白玲已聞見肉香,迅速起身,快步來到許大茂麵前,接過他手中的那碗雞肉,放到桌子上,心疼地說
"你搬這麼多東西,也不叫上我幫忙,萬一摔了怎麼辦!"
放下物品,許大茂不以為意地回答"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可是能單挑鄭朝陽的人呢!""好端端的,你又提起他做什麼?"白玲有些困惑。
"怎麼?我不能提我的前男友嗎?連說都不能說了?還是說你到現在還忘不了他,想複合?"許大茂突然生氣,白玲感到恐慌,他們的關係好不容易緩和,她為此付出很多,絕不願因小事翻臉。
她站到許大茂身後,輕輕按摩他的肩膀,撒嬌道"哪有那回事,你知道我心裡隻有你。你這樣說,真讓我傷心。"
麵對白玲突如其來的柔情攻勢,許大茂堅硬的心也開始軟化。他握住白玲的手,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唇,認真地說"我希望你說的是真心話!"
"東升,我對你的感情如日月可見,我們的未來還有很長,你會明白我所有的愛意的!"白玲深情地看著許大茂回應。聽到這些,許大茂心有所感,不再糾結過往,隨意在白玲的碗裡夾了一隻雞腿,輕聲催促"快吃飯吧,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聽到許大茂催促,白玲立刻離開他的懷抱,拿起身旁的凳子坐下。
一邊品嘗美食,許大茂笑道“東升啊,你的廚藝真是越來越出色了!你知道嗎?你不在四合院的日子,我每天都想念你的飯菜,以至於我都瘦了好幾斤呢!”聽到白玲的話語,許大茂毫不避諱地打量她,左看看右看看,沒發現她有任何消瘦的跡象,於是好奇地問“我怎麼看都覺得你還是那麼豐滿,倒是我看你這臀部似乎更有韻味了。”
許大茂的直白讓白玲臉頰泛紅,她跺了跺腳,嗔怪道“東升,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然而許大茂並未在意她的責備,反而伸手摸了摸她的腰臀,認真解釋“我說的是實話,不信你自己試試,確實感覺不一樣嘛!”
白玲聞言,臉蛋瞬間紅如熟透的蝦,嬌羞地說“你再這樣說,我就真的不理你了!”看著白玲嬌俏的模樣,許大茂不忍再逗她,怕嚇跑心愛的人。
“行了,行了,彆鬨了,快吃飯吧,不然菜都要涼了。”許大茂淡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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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許大茂的話,白玲的情緒稍微平複,恢複了往日的冷靜,但內心的波瀾隻有她自己知道。飯後,兩人搬了椅子到院子裡納涼,享受寧靜的時光。
這一切落入下班回來的何雨柱眼中,他的眼睛因嫉妒而充血。他在心中暗想“許大茂這家夥,有了白玲還想搶走秦淮茹,如果不是他,我和秦淮茹早就在一起了!”傻柱越想越氣,氣憤地跑來挑撥離間。
他對白玲說“局長,你知道嗎?那次你不在的時候,許大茂趁機把秦淮茹拐走了!如果不是他多管閒事,我和秦淮茹早就是一對了!他有你還不夠,還想腳踏兩隻船,簡直太不像話了!局長,我覺得你不值得這樣!”白玲聽著何雨柱的話,心中感到不悅。
事實上,白玲並非不知許大茂與秦淮茹的關係,兩人何時萌生情愫她心知肚明。但她不是許大茂的妻子,而且許大茂如此優秀,有女人喜歡他本就尋常。若她介入,隻會引起許大茂反感,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也可能因此破裂。她已經付出太多,不想空手而回,於是為許大茂辯護“我相信東升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有什麼誤會。”
何雨柱聽到白玲的話語,滿是遺憾地說“還能有什麼誤解!就是許大茂奪走了秦淮茹!”看著何雨柱不斷地抹黑自己,白玲眼中的委屈幾乎要溢出,這才站出來澄清道
“秦淮茹從未答應與你交往,我沒有從你身邊帶走她。賈家出事後,她無處可去,我見她可憐,才接納了她。況且我已聘請她做生活助理,幫她度過難關,這本就是常有的善舉。並非所有人如你般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他人,幫了忙人家就該歸屬你!醒醒吧,彆再做白日夢了,回家好好休息,夢裡什麼都有。”麵對許大茂的諷刺,何雨柱氣得滿臉通紅,但又無力反擊,那次被揍的記憶讓他仍心有餘悸。
見目的未達,何雨柱隻能沮喪地離開。許大茂並不屑於與這樣固執的人計較,對付何雨柱這樣的對手,對他來說太簡單,沒有挑戰性。“彆理那個頑固的人了。”他心想,畢竟現在的他,對付何雨柱就像教訓孩子一樣輕鬆。
察覺到白玲心情低落,許大茂輕聲安慰“彆聽何雨柱瞎說,你應該清楚我是什麼樣的人。”聞言,白玲淚光盈盈地看著他“我不求你一心一意,隻願我在你心中有一席之地。”
另一邊,許大茂決定用實際行動來撫慰白玲。他對她說“你知道我一直喜歡你,彆想太多,好嗎?”儘管聽著這樣的話,白玲內心仍有淡淡的失落,她暗自思量“我們的關係已至此,他依然不肯給我承諾,我這樣糾纏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她有些動搖,但想起自己為這段婚姻和感情付出的努力,她不願輕易放棄“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除非他自己親口拒絕我,否則我便堅持到底。此刻,我隻想他不趕我走,我就賴著他,不離不棄。”這時,係統的聲音在她腦海響起“【叮!情緒值+,白玲的決心堅如磐石。】”
聽到這個聲音,許大茂愣住,疑惑地凝視懷中的白玲,她似乎比以往更加溫順。於是他提議“明天是周末,我們去城外的山河坪放風箏吧,春天最適合踏青了!”
當許大茂發出邀請,白玲如同花朵盛開般歡喜,臉上陰霾儘褪,笑顏如花,回應道“好呀!好呀!但我們有風箏嗎?現在去買可能有點晚,明天去百貨大樓恐怕來不及趕到城外了。畢竟,從城裡到山河坪還有段距離,來回至少需要半天時間。如果我們去晚了,天黑都可能回不來呢!”聽到白玲的顧慮,許大茂輕輕撫著她的頭,溫柔地安慰道“傻丫頭,彆擔心,我可是做研究的專家,做個風箏簡直是小菜一碟!先吃完飯,吃完後我帶你到院子裡一起動手做風箏。”
白玲乖巧地點點頭,專心對付鍋中的雞肉,兩人很快結束了晚餐。李建國走進廚房,取出一把柴刀和一些竹子,又找來報紙、剪刀、膠水,還和係統兌換了一些風箏線。他把這些工具帶到院中,問白玲“你喜歡什麼樣的風箏呢?”
“老鷹!”白玲毫不猶豫地回答。
許大茂滿意地點點頭,從口袋中掏出一支筆,在報紙上勾勒出老鷹的輪廓,隨後用剪刀剪下。接著,他用柴刀將竹子剖開,切成長短適中的竹條。他用最長的兩根竹條製作成弓狀,一條作為骨架,另一條與之垂直,仿佛一個小巧的弓箭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