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請稍安勿躁,實則”
正當許大茂準備揭露真凶棒梗之時,秦淮茹仿佛被一股聖人之力所包圍,站上了道德的巔峰,說道:
“你們都在吵些什麼?”“過個春節,好好享受一下家庭歡樂不好嗎?”
“不管是誰乾的,隻要找到,對誰都有好處。我們同在一個大院,要互相體諒。”
秦淮茹雖然內心強烈地想反駁許大茂,但又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她深知,許大茂如今已是三廠長,掌握著她的命運。即便不給她降薪,隨便施加壓力也足以讓她陷入困境。
儘管傻柱已經將自己的房子讓給了許大茂,但這更多的是傻柱出於感激之情。更何況,傻柱已經霸占了易中海家的房子。相比之下,這些房子遠比空置房更為實用。聽到秦淮茹如此言論,傻柱似乎明白了事態的發展。他撓了撓頭,表示讚同:
“對,淮茹說得對。我們同在一個大院,互相體諒吧!”
“說到損失,我們的損失最大!”
“看看,我們家好不容易儲備的柴火,現在隻剩一堆灰燼。”
“剛才看了一眼,能用的柴火勉強夠我們家燒上幾天。”
“李狗剩,王疙瘩,你們倆也受到了影響。”
“總之,相比我們,你們的損失微不足道!”
儘管如此,現在的他們不再畏懼傻柱。曾經,他是四合院的守護神,大家對他禮讓有加,但傻柱在工廠裡的身份問題早已人儘皆知。
李狗剩說道:
“傻柱,你是好人,你喜歡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們不管!”
“不過,我們家的損失需要有人來賠償!”王疙瘩跟著附和:
“沒錯,憑什麼讓我們在大過年的遭受這麼大損失?”
“還有,林主任身為三廠長,你們兩口子的話他都不讓說,這是什麼意思?”
話畢,矛頭直接指向了秦淮茹和傻柱。
就在此時,許大茂站了出來:
“你們兩位彆這樣,大過年的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能理解你們的難處,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們又能如何解決呢?”
“另外,秦淮茹現在懷著身孕,再鬨下去,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看到許大茂為傻柱辯護,眾人都感到驚訝。然而,在人群之中,有一雙冷眼盯著許大茂。
此時的許大茂宛如舞台上的小醜,開始了他的表演。
在大院中,白蓮花的演技讓許大茂與傻柱之間的對話變得異常罕見,這在往常幾乎是不可想象的。難道這個世界真的發生了變化?大院裡的居民心中不禁泛起了疑惑。
顯然,沒有人願意招惹許大茂。畢竟,傻柱雖握有一把柄在許大茂手中,而許大茂這邊卻是清白之身。但在人群中,卻有一個人心神不寧,這個人便是婁曉娥。她緊咬著下唇,目光如炬地盯著許大茂。此時的秦淮茹對許大茂的態度也有了明顯的轉變,而許大茂則與秦淮茹眉來眼去,仿佛兩人之間有著某種秘密。儘管如此,他們的行為並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大家現在最為關心的是,究竟誰能來彌補這場損失。一堆柴火,至少需要十元;加上運費、人工等額外費用,估計至少需要十二元。在正常情況下,非正常情況下的費用可能更高,甚至達到十五至十六元,相當於半個月的工資。
儘管秦淮茹努力調解,儘管自家的柴火被燒毀,但考慮到賈張氏的財產,這至少能勉強度過這個冬天。然而,現在的情況是,許大茂也出麵充當了好人。這簡直是個荒謬的笑話。傻柱感激地看著許大茂,似乎在說“謝謝”。然而,許大茂甚至連正眼都沒看他一下,而是下意識地望向秦淮茹的腹部,再偷偷地瞥了一眼正緊緊盯著他的婁曉娥。在與婁曉娥的目光對視時,他整個人顯得萎靡不振。李狗剩壯著膽子對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在這裡裝什麼好人!憑什麼要我們承擔損失?”“憑什麼我們就要為此負責?”“你隻是放映室的副主任,現在卻想成為大院的主人嗎?”“你這是試圖複辟封建思想!”“如果今天這個問題得不到合理解答,所有人都彆想過得舒服。”
許大茂瞪了瞪眼睛,正要開口,秦淮茹不滿地插話道:“李先生,差不多就行了!”“彆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我們都在同一片屋簷下生活,彼此的姓名真的那麼重要嗎?”“各位,我知道防火的人一定就在我們中間,我也知道,這並非故意為之。”“雖然這次給我們大院帶來了損失,但如果能找到責任人,也很難說什麼。”“主要的,是我們丟麵子了!”
“既然我們都算是老鄰居了,這次我家的損失最大,我也不會追究了。”“這樣吧,你們的損失,我和柱子來承擔,怎麼樣?”秦淮茹仿佛披上了聖母的光環,此刻的她如同一尊莊嚴的大佛。
許大茂看著秦淮茹的模樣,感到一陣不適,仿佛吞下了一團臟東西。他說道:“秦淮茹,你的決定我尊重,但我還是希望,我們能以更理性和公平的方式來處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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