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笙禁錮住容妍。
若是女人沒喝酒的時候定會嚷嚷著疼。
但此刻,容妍拽著傅景笙的衣領往下拉;“老公,往下一點,還有你太溫柔了,該這樣才對。”
話未落,容妍直接崩掉了靠近脖頸的兩粒扣子。
甚至傅景笙能聽到布料被撕壞的聲音。
他表情瞬間凝住。
“老公。”容妍一遍遍呼喚。
嗓音似小蟲子般抓撓著男人的心窩,傅景笙哪控製得住。
兩腿一抬。
他動作粗魯。
可容妍似乎並不買賬,反而比他更凶。
這一場歡愉更像生死較量。
兩人最後筋疲力竭倒頭就睡。
清晨的太陽從窗戶射進臥室。
明晃晃地照在兩人臉上。
容妍翻了個身,渾身好像要散架了,床上,地上是零碎的布料,還有紙巾……
一切物品都提醒著她醉酒後大概率狂野了。
傅景笙自認自己體力過人,可每次容妍酒後,他都有招架不了的感覺。
容妍捂著臉爬起來,簡直無法麵對傅景笙。
傅景笙被身旁的異動弄醒,慢悠悠睜開眼睛。
頭從被子裡探出來,他脖子上的吻痕密密麻麻的。
容妍轉身看了一眼,假裝昏死過去。
救命!她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
不活了,容妍沒臉將傅景笙了。
知道妻子裝暈,傅景笙捏著她的鼻子“彆裝,看看你乾的好事。”
“不看不看。”容妍緊閉著眼睛。
“那我幫你回憶回憶。”傅景笙側過身子,一隻手撐著床板,另一隻手握著容妍的肩膀。
“不聽不聽。”
當然傅景笙沒有因為容妍的拒絕而停止描述昨晚的戰況。
甚至他添油加醋說了一通。
最後勾起床上的內衣帶子,在容妍臉上晃了晃“信不信,這是你自己撕壞的?”
“不信不信。”
“我錄了視頻,播放給你看看。”傅景笙留了一手。
“信信信,彆說了,我信。”容妍果然慫了。
她道歉“對不起,不該喝那麼多,知道自己酒品差,不該爛喝,除了這事太凶,我沒把你弄傷吧。”
“幸好我身強力壯,不然早嘎嘣脆了。”傅景笙順便誇了誇自己。
逗了容妍會兒,他言歸正傳“好在,你還知道是我,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昨晚容妍一直讓傅景笙重一點,男人不知道有沒有弄傷她。
大概檢查了下,容妍身上沒有任何痕跡。
傅景笙洗漱的時候,才看到了脖子上的草莓印,位置很靠上。
他把衣領拉到最高處,但完全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