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楊深然坐在俱樂部的會議室裡麵，投影儀上是老楊的聲音。
視頻會議，誰知道為什麼忽然要搞這個，楊深然看著老楊，笑嘻嘻說道：“想我了？”
老楊則是問道：“聽說你動了俱樂部賬麵上的錢，買了個破網吧？”
楊深然點點頭：“嗯，我想參加一個比賽，但是需要名額。我主要是買名額。”
“那也用不了那麼多錢。”老楊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慪氣。彆以為我不在那，什麼事我就不知道。”
楊深然說道：“也算是，但是我也想贏。”
“把你身上那股吊兒郎當的勁頭給我收一收。”老楊說道：“買了就買了，我不在乎那點錢。但是我現在很討厭你的態度。你不是很端正，你沒有認真的去做這件事。”
楊深然說道：“我很認真了，我找過來的隊友，都很厲害的。”
“有些事情，不僅僅是看辦的怎麼樣，還得看辦事情的人怎麼樣。”老楊說道：“你的態度不端正，你以為我看出來嗎？我告訴你，之前我想窮養你，是為了讓你有自強的想法。而不是為了讓你在得到錢之後，就變得膨脹放鬆。你敢說，你最近的表現，很正常？”
楊深然聞言，也是聳聳肩：“我知道了。”
老楊歎口氣：“記住，我不管你在你朋友麵前，是多麼不正經的樣子，但是出去了，你代表的是我，也代表的是你的俱樂部，收起吊兒郎當的樣子，我期望你快速成熟，但是也彆那麼幼稚。我不可能永遠為你遮風擋雨，你早晚要接班。懂嗎？”
楊深然點點頭：“嗯，我確實不夠沉穩。”
“不是讓你沉穩，年輕人，本就應該年輕氣盛。但是......我希望你彆那麼膚淺。”老楊說道：“其實現在我也在反思自己，我後悔了，當初不應該那麼嚴格控住你的花銷。雖然你現在明白賺錢的不容易，但是有時候太小家子，不夠大氣。”
楊深然無奈：“你就是說我那絲氣質太嚴重唄？”
“是有點。”老楊說道：“不過現在你也算進入社會了，沉澱一下。據我所知，你的俱樂部連經理人和教練都沒有，你是不是覺得，可以放飛自己了？還是膨脹的覺得，自己不需要這些？”
楊深然無言以對。
“放心，除了財務方麵的必要運轉以外，我不會乾涉你的活動。這本來就是對你的一場磨練，好在，因為我，你有輸得起的資本。”老楊說道：“當然，如果最終證明你確實不是做生意的材料，我也會把公司交給職業經理人。所以也不用給自己太大壓力。比起一家俱樂部的得失，那些錢和你的成長比，不值一提。”
楊深然笑了：“你這是發現我態度不端正，所以特地來糾正我了？”
老楊笑著承認：“是，我希望看到你認真的樣子，到底是怎麼樣的。”
楊深然問道：“最後一個問題，你明知道我的夢想是拍電影，為什麼最後卻甩給我一個俱樂部？”
老楊說道：“這就是一個秘密了，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現在的你，還不行。”
楊深然無言。
“我一會還有事，要趕飛機。總之，加油吧。”
視頻結束，楊深然靠在沙發上，久久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