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自己回到家到現在,這都過去半個月了,沒想到她身上的這些傷痕還在。
可見,她當初被打得多厲害!
“新月,他們打你,你怎麼不跑啊!”
本來正在擔心著他會做什麼的時候,聽到這一句,就知道他是看到了後背上的傷。
後背上的傷有多重,自己也看不到。但知道有時會碰到有點點痛,不影響自己的正常生活。
“不…不痛了。沒事了。”
梁新月還是慌亂的把新買的那個秋衣套上。三兩下的鑽進了被窩裡,都不好意思看向周國良,側身悄悄的抵在牆邊。
諾大一個床,隻看到那個小小的身子擠到床裡,周國良微歎了口氣。
要說剛才,他沒起心思是假的。他也正血氣方剛啊。
可是,看到原本是白皙的皮膚上,還是青紅交加,他一下子都不敢動手了。隻留下了滿滿的心疼。
脫了衣服關了燈上床,伸手抱過來梁新月
“乖,你靠著牆睡會冷的。過來些。”
他一抱住她,她就一身僵硬得很。
周國良沉默了一下,知道她可能還不能完全接受於自己。
周國良就把自己躺得很板正,隻是右胳膊還是堅定的做梁新月的枕頭,並摟住了她的肩頭,隻側頭在梁新月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睡吧。今天你也辛苦了。”
梁新月還以為他要說些什麼呢。卻不想就說了這一句,而且他睡得筆直的,像是要出操一樣。但這樣,卻是讓梁新月安心了。
微微放鬆了自己,卷起了腿,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可能是今天挖了地的原因,真的乾了點體力活,倒是很容易就入睡了。
而一邊摟著她的周國良卻是默背著軍規軍紀時,眼前閃過的,都是那後背上,綁著細布帶的小手。
那件不用多少布料做的衣服,原來就是這麼穿的,那是不是隻要打開綁的結,就可以解開了呢?
腦子完全背不下去那些本來是背得滾瓜爛熟的紀律了。
那摟著肩膀的手,輕輕的往後麵滑了下去。然後隔著那秋衣,碰到了那個結。
手指頭動了動,最終還是又悄悄的滑回到肩膀上。
而那睡著了的梁新月,在睡著後就更放鬆了。伸出了小手打橫就放在了周國良的腹上,小腦袋還往周國良的胸前擠了擠,一條腿也就同時跨了上來。
還又蹭了蹭。
那本來就叫囂得難受的地方被她這麼一碰,一杆槍就彆上了。
周國良的手,又慢慢的滑向了那個結。
還沒碰到那結時,自己還是又想到了那滿背的青紫。
周國良握了一下拳頭,自己不能做一個禽獸,她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好呢。
周國良真的是差點兒要念阿彌陀佛來平靜一下自己的心緒了。
好在,自己的自控力還不錯,慢慢的就壓了下去,自己也不崩得太緊。
可是就在他平息下來正要入睡時,懷裡的人兒卻要翻身了。
梁新月翻身,是做了個夢。
夢到了自己前世的抱枕大鵝的脖子。
於是翻個身伸手一撈一摟,就把大鵝的脖子摟進了懷裡。
而她不知道,她摟進懷裡的,是人家周國良的胳膊。
而周國良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邪火,被那柔軟擠在一起的胳膊再一些引爆了。
今晚,怕是自己不用睡了!
看來,自己還是應該聽新月的話,各蓋一床被子。
天色未明,號聲一起,周國良馬上翻身起床,匆匆穿好衣服,回頭就看到隨著他起床梁新月又翻身過來找她的大鵝了。
周國良暗恨的瞪了這個女人一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