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熱鬨喧囂的酒吧外麵,季博長和傻強二人身著筆挺的黑色西裝。
嘴裡叼著煙,雙手插兜,以一種瀟灑不羈的姿態走了過來。
季博長看著眼前喊打喊殺的眾人,眉頭微微皺起。
他隨意地將煙頭彈向一名倒黴的小弟,準確無誤地落在對方臉上。
隻聽見那名小弟發出一聲淒慘的尖叫,捂著臉蹲在地上。
季博長的出現猶如一道驚雷,成功地震懾住了正在激烈爭鬥的雙方。
他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開始緩緩散開,並形成對峙之勢。
此時,阿誌和飛機看到季博長現身,兩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複雜。
飛機的臉上掛滿了恐懼,而阿誌的表情則是充滿了驚疑不定。
麵對這緊張的氣氛,季博長卻顯得鎮定自若,他再次點燃一根煙。
吸了一口,然後吐出煙霧,同時用冷漠的眼神看向二人。
“喂,你們兩個啞巴嗎?怎麼都不說話?”
季博長不耐煩地開口道“我難得出來消遣一下,給我把路讓開,彆妨礙我進去抽煙喝酒泡妹子!”
有道是好狗不擋路。
很明顯眼前這兩個人並不是聽話的好狗,一動不動。
隻見飛機鼓足勇氣,顫抖著聲音問道“大雕……你來這裡乾什麼?”
“來乾嘛?大晚上不睡覺來酒吧能乾嘛?”
“當然是喝酒泡妞,難不成大晚上不睡覺過來泡你不成?”
季博長直接進行回懟道。
“你糊弄鬼呢?旺角沒有酒吧?你大老遠跑到尖東來泡妞?”
飛機顯然不信他這套說辭。
“你到底來乾嘛?”飛機繼續追問道。
人一旦戰勝恐懼,害怕的情緒也就沒了。
飛機鼓起勇氣跟季博長爭辯兩句後,勇氣大爆發。
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大了起來。
季博長聽見飛機質問的語氣,扭頭看向傻強。
傻強嘴角抽搐幾下,大步流星走到飛機身邊。
抬起手二話不說,就是兩記大嘴巴子。
“不許跟大雕這麼說話!”
傻強大聲怒吼著,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發泄出來一般。
“你算個雞脖,你豪橫什麼?”
聽到傻強的話,飛機忍不住回懟了一句,但他顯然低估了傻強的脾氣。
隻見傻強二話不說,直接揚起手,狠狠地又給了飛機兩個大嘴巴子。
這兩下打得非常用力,以至於飛機被打得有些發懵,開始懷疑起自己的人生來。
平白無故挨了四個大嘴巴子,飛機不得不懷疑人生。
等傻強抽完飛機回來之後。
季博長才慢慢地開口說道“飛機,我聽說你最近拜鄧伯當為乾爹,你是怎麼想的?”
飛機默默地擦去嘴角的血跡,沒有說話,也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你到底來乾嘛?”
飛機依然重複著之前的問題,似乎並沒有因為剛剛的事情而改變態度。
季博長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地吐出一個煙圈。
平靜地說“不好意思,我是受人之托,來幫高佬鎮場子的。”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充滿了堅定和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