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老板,賺錢分錢是天經地義,哪有投入不要錢的道理?但確實麵臨一個問題,就是開第二家分店和服裝店的要用錢。”
“這樣吧,咱們這個月不分紅,但是給二姑、四位姐姐,先開工資,每人每月1000元,等到過一段時間我們再分。”
“服裝店不用幾位姐姐投資,每人5的股份,二姑和二姐的股份也都一樣,如果服裝店以後發展壯大,咱們股份不變,現在對外不能寫你們的名字,因為可能會給乾爹們帶來不好的影響。
這個股份咱們一會讓段會計起草一個記錄,這個隻有咱們四個人知道。”
大家還要說不要股份之類的話,王宇已經不再談了,大家就隻好不講,聽他的安排。
“我要去華都一下,大姐、二姐和三姐這次得和我一起去,四姐你和二姑在家。前幾天想到一個東西,想把它成型,打包賣給小日本,如果成功了,有錢了,我們就可以把食品廠給兼並,生產方便麵,這個是咱們自己家的秘密,能不能騰飛就看這次了!”
雖然趙琴琴知道一點,但並沒聽到王宇和趙書記的對話,所以她也是和另外兩人一樣,才知道這個小孩的想法。
關於股份的事,她倆和小玲真是沒什麼想法,小敏也一樣,隻是現在老想辭去工作。小宇說不到時候,你們要是不想讓我老挨揍,就彆想這事,好麼,我這兒開一個店就得辭職一個姐姐,這算什麼事?
處理完這些事,王宇把段會計叫了進來。
“段阿姨,你準備什麼時候回老單位?”這句話一出,幾個人全愣了,什麼意思?剛才沒說這事啊?隻有趙琴琴知道怎麼回事,也不說話,用手輕輕的拽了拽大姐和小敏的衣服,倆人一對視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段會計懵了,啊,說不出話了。
“哦,原來段秘書說給您請了兩個月假,這都超了,您準備好了,就先把賬目交給我三姐和二姑,讓她倆先接著。”王宇一本正經的說。
“三姐,你和二姑這點事都沒辦好,早說讓你倆找人了,你倆不找,現在段會計一走,你倆先頂著吧。”
“小曹姐姐,以後你就是排行老二的二姐啦,大姐,小玲姐,二姐是您,三姐是琴琴姐,四姐就是小敏姐,這事對我有效,你們愛怎麼叫怎麼叫。”
不是小宇,你這演著戲呢,怎麼跳得這麼快?
小曹也剛剛明白怎麼回事,接觸這一段時間,幾家人還真的沒把自己當成一位保衛乾事,都是像對自己孩子一樣對自己,所以小宇一說,小曹就明白這孩子是為自己以後考慮呢。
這貨說完伸手拉著小曹,就要向外走,眾人有點糊塗,這是要演成什麼效果?
王宇心想:“如果老段同誌還不講,出了門就是再說也不行了,自己想要什麼還得讓老板來猜,以為老板很閒不是,哦,他們看我是很閒!”
“小、小宇,等一下,我前幾天想找你二姑說呢,結果又不知道怎麼說,我想留下來,我今天回去就把老單位的工作辭了,和咱們這個蛋糕店一起,我也舍不得咱們這些人。”段會計結結巴巴的,但還是把話說了出來。
“啊,這就對了,你得感謝我二姐,幸虧她剛才沒抱我,我想隻要我離開這個房間,你要還沒說,咱們就沒有緣份了。”王宇笑著說。
“你自己想要什麼主動爭取,老讓彆人猜不行!以後,我們幾個不經常在這兒,都有事忙著,你還讓猜你的心思,那是肯定不行的,再說你是財務人員啊,你是最應該了解我們的人,我們幾個人你和誰說都行,就是彆讓我們猜你的想法。”
“小宇,我知道了,我錯了,以後不會這樣。”
“正好,你和我二姐都來了,我把剛才幾個人商量的事和你說一下,你記一下。
一、去工商局登記,關於服裝店的事,名子我就集思廣義了,叫江南,然後負責人寫我二姑的名子,也列一個股權分配的協議,這個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二姑代我持股,我占85,我大姐、三姐、四姐各占5,二姑和二姐,就是我小夢姐姐也各持5,股份和我的在一起。
二、從本月起,給四位姐姐和二姑工資每月1000元,段會計工資漲到100元,獎金另發。
三、單位支出錢時,超過50元時得找二姑和三姐簽字。
......
段會計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一時高興的眼淚都掉了下來,王宇說,段阿姨,你彆哭,你會把小孩子帶哭的。
幾個姐姐看著王宇,四雙大白眼就翻了過來,你剛才是小孩子的樣子嗎?太能裝了.
“小宇,我是軍人,我不能要!這樣不合適,姐姐明白你對姐姐好,但這樣是違反紀律的,我不能要!”小曹對小宇說。
“自從您到我身邊,我就沒把您當外人,當成自己家人一樣。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聽爺爺說,您爺爺也是我爺爺的老戰友老部下,當過他的通信員,排長。後來,在打日本人時犧牲了。”
“那個時間,曹伯伯,就是您父親還小,組織上就把您父親送到了北方。十幾年前,伯父伯母去了一個絕密單位,您的哥哥也當了兵,家裡就您自己,當時李主任就托人,把您送到了體校。”大家都愣了,你這是在講故事嗎?
“在體校,您對武術特彆有靈性,後來伍,再調到大內,李爺爺都知道,也是在他安排的,這層關係也就他們幾個老人知道。後來,我去華都時,爺爺們就不想讓你在一線,李爺爺就和上級協商,讓你來保護我!媽呀,這一口氣說完真累!”
“小宇,你是編的嗎?”小曹驚訝的說。
“啊,你二姐也是和咱家有淵源的!”大姐激動的說。
“我相信小宇的人品,應該不會編得這麼像!”
“小宇,你說了這麼長,還沒回到二姐的問題上啊?”
“唉,我的意思就是,一家人,什麼要不要的,就這麼定了,信不信由你,等咱們回王村時,二姐你問問爺爺不就明白了?”
“對了,讓段會計給我準備2萬元,我帶到華都去有用。”
幾個人就這麼愣著,呆著,這是一個四歲孩子的表現嗎?這不應該是一個成年男人,表現出來的嗎?為什麼我的這個乾弟弟什麼都明白,他是不是一個小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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