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道吆喝聲在會議室響起。
大家聞聲,齊齊看去。
在會議桌的一頭,一個人舉著一把砍刀,正架在那拉平的脖子上。
讓大家吃驚的人,那人竟然是那拉族人。
“嗬嗬,那拉啟,我還沒查,你就不打自招了嗎?”
陳豔妮嘲弄著那人。
“不用查了,隻要你們放我走,我就把真相告訴你們。”
那拉啟大吼。
“你,可是那拉族的元老,難道不用顧及自己的家人嗎?”
陳豔妮怒了。
“我,是被他逼的。唉,我沒有想到,竟然死了這麼多人。”
那拉啟的麵色,異常難看。
“他是昏迷的,你用不著這樣吧。”
陳豔妮譏笑道。
那拉啟頓時生氣了,晃了晃手中的刀,大吼起來:“那拉平,你彆裝了,你根本就沒有喝那些茶水。”
這一下,陳豔妮當即明白了,毒藥一定是被投在了茶水中。
“那拉啟,你,你血口噴人。”
那拉平睜開了眼睛,已經裝不下去了,因為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已經割出血了。
“你就彆裝了,你知道茶中有迷毒,所以你和我都沒有喝茶。”
那拉啟怒了。
“口說無憑,法律是講證據的,就是你下的毒,我可錄製了視頻為證。”
那拉平還在辯駁。
“閉嘴,我不想坐牢。那,你就去死吧!”
那拉啟怒極了,揮動了手中的砍刀。
“唰!”
一枚發卡飛至,正中那拉啟的胳膊。
“哐當!”
那拉啟的砍刀掉到了地上。
“啪!”
同時,一股強勁的掌風掃至,把那拉啟摔暈在了地上。
“師父”
陳豔妮大喜,立即飛了過去。
沒錯,剛才動手的人,正是蘇醒過來的楚燕英。當時,她喝茶的時候,聞了聞就停下來了,因為她發現了異常,所以中毒很淺。
“平兒,你太讓我失望了!”
楚燕英瞪著驚魂未定的那拉平。
那拉平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與此同時,後楚對吳師傅的施救也成功了。
“謝謝,我雖然成了廢人,但我還活著。”
吳師傅轉過身來,跪在了後楚的麵前。
“不用謝我,你好好交代情況吧。”
後楚聲音平淡。
他費了老大勁,當然希望得到真相。
“好吧,我說。”
吳師傅跪向了楚燕英的方向。
原來,吳師傅和那拉家的武師,都是楚燕英從楚家帶過來的。他們一向感恩楚家的培養,對那拉家忠心耿耿。
但是,這兩年,吳師傅卻突然改變了。
原因是這樣的:吳師傅的母親得了重病,需要花費一大筆錢。但吳師傅礙於臉麵,不敢跟楚燕英開口。
這件事,很快被那拉平知道了。
於是,那拉平把吳師傅請到了自家彆墅內,答應給吳師傅一大筆錢,前提是必須優先效忠於他。
當時,吳師傅沒有答應。但是在當晚,他在那拉平家莫名其妙地睡了過去。
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赤身裸體,正躺在趙蓉蓉的床上,而那拉平則睡在客廳的沙發上。
然後,那拉平和趙蓉蓉,一起過來威脅他:如果不跟他們合作,就要把他交給警察來處理。
吳師傅害怕名聲受損,迫於無奈,隻好答應了,但他向那拉平提出了要求:無論如何,不能傷害楚燕英。
那拉平當即就答應了,他說:既然虎毒不食子,那麼虎子也不能食母。
“唉,直到我們被控製在大禮堂,我才醒悟過來。主子,我錯了,請你處置我吧!”
吳師傅麵向楚燕英,磕起了頭。
“唉,罷了,我也有錯,教子無方。”
楚燕英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說說吧,誰給老爺子下毒了?”
後楚突然問向那拉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