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
在從北平軍被強行調回來的那一刻,張玉,朱能,丘福他們都心中有怨言,但是他們也不敢表現出來,但是這些,朱雄根本不在乎。
“先晾著他們吧。”
“等你將那些將領甄選後,我再考慮如何安排他們。”朱雄想了想,直接說道。
北平軍中的將領,幾乎都是屬於朱棣的嫡係心腹,幾乎都是朱棣一手提拔起來的,不晾著他們,他們或許還會有什麼小心思。
先晾著他們,讓他們弄清楚這大明帝國的主人究竟是誰,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王,什麼是皇帝。
如果他們還不改心思,執意要死忠於朱棣,那也就怪不得朱雄了,直接讓他們滾蛋,大明,可不會缺少能臣能將。
當然。
如果他們能夠為大明所用,朱雄也會用。
一切都是視忠誠值而定。
“好。”
徐輝祖點了點頭。
自從知道了朱棣做的事後,他心中厭惡的同時,對於這些北平軍將領也是有些提防。
畢竟出自朱棣的部下,誰也不知道這些將領知不知道朱棣的野心。
接下來。
朱雄又交代了徐輝祖一些事,就讓他回去了。
“曆史上`。”
“徐輝祖的能力出眾,也是在朱棣靖難之後讓朱棣吃了大虧的人,但是由於與朱棣的姻親關係,不被朱允收信任,也被朱棣利用了這一點,最終讓徐輝祖歸於應天,不再領兵。”
“我可不是朱允收,徐輝祖在我的手下一定能發揮出他全部的能力,無論是以後是兵部尚書,還是為將,都能夠獨當一麵。”
“而且他是妙錦的大哥,死忠於皇權,完全可用。”朱雄暗想道。
翌日!
奉天殿。
朝會開啟。
百官身著官服,有序走入了大殿內。
作為不世襲國公,還是提督,在當朝也是位極人臣,所以朱雄也是站在了武臣的第三位。
在最前麵的是兵部尚書,然後是徐輝祖。
“皇上駕到。”王景弘大聲喊道。
“臣等參見皇上,願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滿朝文武一齊跪倒,高呼道。
朱元璋一身龍袍,端坐在了龍椅上,一抬手“諸卿平身。”
“謝皇上。”
百官大聲道。
禮數已畢,百官歸位。
“百官有本啟奏,無本退朝。”王景弘大聲道。
“啟奏皇上。”
“臣,有本啟奏。”
禮部尚書趙瑁站了出來,老臉上帶著一種嚴肅。
“說。”
朱元璋看著趙瑁道。
“臣昨日接到了宗人府傳入禮部的消息,燕王封號被廢黜,貶為庶人,燕王封國被撤,還有燕王三子也全部奪了皇族身份,貶為庶人,如今燕王也關押在了宗人府內。”
“敢問皇上。”
“不知燕王殿下究竟犯下了何等大罪?竟要如此重懲?”
“老臣詢問了宗人府,事關燕王懲處,隻有聖旨,並無緣由。”
“我大明以律法治國,罪證分明,依法而懲處,依法而治國。”
“還請皇上昭告。”
趙瑁一臉嚴肅的啟奏道。
作為禮部尚書,對於這些事,他自然是十分清楚的,畢竟禮部與宗人府的瓜葛頗深,算不上上下屬,但也有關聯,事關皇族的諸事也是要上報禮部的。
“老四。”
“犯下了不可赦的大罪。”
“此罪不可言。”
“如此懲處就以此罪而定了。”
“禮部無需再過問。”朱元璋看了趙瑁一眼,語氣威嚴的說道。
根本不給趙瑁再開口詢問的機會。
而滿朝文武聽到這事,除了極為少數的知情者外,其他人都是麵帶震驚。
“燕王被廢黜了,封國都被直接裁撤了。”
“這是犯了什麼罪?竟如此重懲?”
“燕王本是皇子,而且還是嫡子,若非犯下了真正不可赦,觸怒天威的大罪,皇上隻怕也不會如此重懲。”
“前日大批錦衣衛歸應天,防衛極為嚴密,看樣子就是押送燕王了。”
“而且。”
“昨日尚書台下發了詔諭,毒害太子的元凶已經找到,如今已經關押在了錦衣衛牢獄內。”
“難道毒害太子之事不僅僅是那個元凶,還與燕王有關聯不成?”
“不行,千萬不能妄自揣測了,燕王犯下大罪被廢了王位,可皇上卻不打算張揚,其中必有關聯,如果誰嘴巴多,那就是壞事了。”
“此事,皇上擺明是要壓下去了”
聽到朱元璋的話後。
朝堂百官都紛紛暗想著,但是許多人精立刻就想到了關聯,他們心中雖然猜測到了什麼,但也絕對不敢去聲張什麼。
如果真的如同他們的猜測,那這就是皇家顏麵被削,誰若是敢開口,絕對沒有好下場。
“難怪北平軍所有的將領都被直接召回來了,原來是皇上有意為之,奪了燕王的兵權。”
作為兵部尚書的秦逵也立刻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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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兵部驛站內,北平軍的諸多將領都歸來很多天了,但是他們都沒有被安置,就完全是被晾住了。
“啟奏皇上。”
“有關於煤炭售賣,以戶籍為購買章程,老臣已經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