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這這這……”
林傲和林默咋舌，整個人就跟見了鬼似的驚悚，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老默，你睡醒了嗎？”
“……”
林默沉默片刻，“要不，您打我一巴掌？”
“……”
“有點兒離譜啊。”
離譜！
很離譜！
林澤滿打滿算也才18歲！
18歲的年紀，能成就後天巔峰已經是傲絕群雄，足以載入北辰史冊了。
而現在他竟然還離譜到成就了先天神人！
18歲的先天神人！！
我滴個乖乖，到底是我林傲眼界小了，還是這世界變異了？
18歲的青少年紀，你居然成就了先天神人！
你這讓那些幾百歲了還困在後天巔峰的‘奇才’們情何以堪？
一大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是吧？
對此，即便是以林傲和林默多年身居高位養成的心性，心中也難免卷起了狂濤駭浪！
他們圍繞著林澤開始四下打量起來。
“你小子……”
“嘖！”
“嘖……”
嘖嘖半晌，也沒有一句下文。
此時此刻，兩人的心情很難用言語去形容。
說驚喜吧。
喜肯定是有的，自家到底是出了一位超凡入聖的先天神人，足以光宗耀祖光耀門楣。
但相比這喜，更多的卻是驚！
驚得甚至有些夢幻的不現實！
林澤大概也能理解兩人的心情。
畢竟先天神人在這個世界太難得，也太超然了！
一個家族若是能出一位先天神人，那便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從此傲然於世，傳承萬年！
他安撫著兩人，“您二位還是彆轉了，先坐下歇息會兒吧。”
“還歇個屁！”
“快說，你小子怎麼回事兒？”
林澤‘解釋’道，“我的境界本就距離先天不遠了，加上此次外出偶然有些領悟，這先天之境便是水到渠成了。”
“……”
水到……渠成？
這先天之境還能水到渠成的！？
我練了這麼多年，怎麼就沒水到渠成？
林傲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可能，這就是‘奇才’跟絕世天才之間的差距吧。
林默也瘋狂抽著嘴角。
你說有天賦多好？我要有天賦，我也這樣玩兒！
“少爺……天資絕世啊！”
林默一聲感歎之後。
“哈哈哈哈……”
林傲也終是撫平心中驚駭，重新盤起了佛珠，滿懷欣慰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笑著笑著，林傲眼角滑下了幾滴喜極而泣的淚珠。
“好！好！好啊！”
“有孫如此，老天待我林傲已經不薄了！”
“哈哈哈哈！！”
在林澤崛起之前，林傲是夙夜憂歎。
唯恐是自己這一生所造殺孽太多，賊老天把業果報應在了林家後人身上，才讓自己落得個無子無孫無伴的孤苦下場。
所以自林家二傑兵敗戰場，林哲意外死在了戰亂中後，一生不信神佛的林傲終是卸下了刀兵，拿起了佛珠！
哪怕他自認一生所行皆為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