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看?
我坐著看!
他雖然從林長青這兒知道了林家和神墓的關係,但關於這場做局,顯然還有更多的未知迷霧。
比如虛入夢,又比如那隻反應異常的小鳳!
他們是否跟八荒族有關,又是否衝著神墓來的!
想了想,林澤問道,“在此之前,我還有一個問題。”
“你說。”
“你可曾聽說過一個叫虛入夢的存在?”
“虛入夢?”
林長青聞言,就像是觸發了某種應激反應,眉頭驟然擰緊,“這個名字……”
“你從哪兒聽來的?”
“你知道她?”
林長青點點頭,又搖搖頭。
“以前知道,但現在已經不知道了。”
他說道。
“當年,我為防自己落入青蒼手中,泄露了神墓和我族的隱秘,便以八荒血禁將有關於神墓的所有核心隱秘全都放逐。”
“虛入夢的消息就是其中之一!”
“也就是說,虛入夢跟神墓和我八荒族有著最直接的聯係?”
“沒錯。”
“那你可能解封關於她的消息?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林長青沉思片刻,“八荒血禁是我族人在生死關頭使用的向死而生之禁製,一旦開啟血禁,便再無退路。”
“要想解除血禁,除非……”
林長青瞥了一眼沉睡不醒的八荒帝君,“除非始祖以本源之血逆轉血禁。”
“否則就是……有修為高深的族人以我族至寶八荒鏡代行血脈始祖之權能。”
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八荒鏡上。
喚醒始祖帝君要八荒鏡,逆轉八荒血禁也要八荒鏡,眼下少了它還真不行了。
“那這八荒鏡究竟在何處?”
“丟了。”
“丟了!?”
“……可以說是丟了。”林長青歎道,“當年我八荒族分崩離析,被迫拆成了兩脈。”
“他們帶走了族中大部分底蘊,八荒鏡便在其中。”
“原以為憑借八荒鏡之能,他們大可以自保,找個安靜隱秘之地將血脈傳承下去,留待再起之日了。”
“但這麼多年過來,他們一點兒消息也沒有,我也再未感知到過族人的氣息,恐怕……他們那邊的情況不比我好到哪兒去啊。”
林澤嗯了一聲,“那十八年前那隻死去的小鳳呢?你可有察覺到什麼異常?”
“那隻小鳳?”
林長青皺著眉想了想,“不就是鳳老鬼推出來的一個犧牲品嗎?”
“……”
“怎麼?他有什麼不對嗎?”
“沒事。”
林澤擺擺手,“說回正題吧。”
“你不是問我怎麼看嗎?”
他沉吟片刻,說道。
“我打算離開天瀾神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