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才聽蔣佩蘭他們說陸亭半路跑了的消息,他就猜到可能和溫梨爾有關。
沒想到訂婚當天,溫梨爾直接就將陸亭給拉黑了,小姑娘也是夠果決的。
“阿亭你看看,這下玩兒脫了吧,我就說小爾爾看著柔軟,但實則主意大著呢……”
馬後炮還沒放完,就被陸亭不耐的冷聲打斷:“少說廢話,馬上打!”
意識到陸亭此刻正處於火山爆發的邊緣,賀子奕也不敢再繼續放馬後炮,趕忙照著陸亭的意思。
先打電話,提示暫時無法接通,再發微信,哦吼,連他都被拉黑了。
“阿亭,這下完了,小爾爾把我也給拉黑了。”
電話那端,傳來了急促的汽車喇叭聲,是前方堵車了,陸亭焦躁的一直在按喇叭。
“打她助理的電話,我現在去清北,有任何消息第一時間打給我。”
如果溫梨爾隻是單純不想理陸亭,不至於將身邊的人都給拉黑了,賀子奕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不敢再開玩笑,照著陸亭的意思聯係姚小婉。
但是姚小婉比他們更懵逼。
“爾爾?我最近沒有看到她呀,說起來,我已經快一周沒有見到她了,我聽唐姐說,爾爾最近要處理私事,所以暫時就不安排她的工作了,賀少,爾爾是出什麼事兒了嗎?”
如此看來,溫梨爾並沒有在嘉盛。
賀子奕一邊說著沒事,一邊又道:“你給爾爾打個電話,看能不能打通。”
但毫不意外,姚小婉也沒打通溫梨爾的電話,但溫梨爾沒有拉黑她的微信,隻是姚小婉發消息過去,溫梨爾那邊也沒有任何的回複。
賀子奕道了聲謝,他再打給陸亭的時候,陸亭剛好已經趕到了清北。
陸亭一刻也不想浪費時間,直覺告訴他,他多浪費一分鐘,就將離溫梨爾越遠。
所以他到了清北之後,第一時間就找到了溫梨爾的輔導員。
輔導員看到陸亭的時候,人都是傻的,忙倒茶想要招呼,卻被陸亭製止。
“爾爾她在學校嗎?”
輔導員一臉懵,“陸先生您說的爾爾……是哪位?”
“溫梨爾,舞蹈係的學生,她現在有沒有在學校?”
陸亭是一口氣跑到了辦公室,額頭儘是汗,說話的氣音中也帶著喘息,周身的低氣壓彰顯著他此刻正處於爆發的邊緣。
輔導員被陸亭的話給嚇了一跳,試探著問:“請問陸先生你與溫梨爾是什麼關係……”
“我是她的叔叔,馬上告訴我,她現在在哪裡!”
輔導員不由倒吸一口氣,沒想到他這學生藏的還真是深呀,竟然是陸亭的親戚。
隻是輔導員看著陸亭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奇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陸先生您不知道嗎?在五天前,溫梨爾辦理了休學手續,兩天前她就已經不在學校了。”
陸亭的呼吸驟然一滯,他不可置信的,一拳落在了桌麵上,逼近輔導員,淺褐色的眸中翻湧著滔天的怒火。
“你說什麼?休學?這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會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