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薛佳琪準備給李東介紹賽車場的時候,李東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嘴,跟往常動作溫柔的親吻不同,這次一上來就是狂風暴雨般的親吻,差點讓她窒息。
在她意亂情迷之際,不知道何時李東已經把她的衣服給脫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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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鐘後,薛佳琪滿臉紅暈的靠在李東懷裡,嘴裡還呢喃道:“壞蛋,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嘿嘿。”李東隻是傻笑著不說話。
一方麵是沒有多餘的力氣說話,另一方麵,得了便宜不賣乖是他做人的原則和底線。
現在她終於明白李東剛剛說的暴力駕駛是什麼意思了,也明白李東講的那對夫妻開車的故事是什麼意思了。
臭男人!
小黃人!
摩挲著薛佳琪光滑的後背,李東的心裡是一陣驕傲和自豪。溫柔鄉是英雄塚,他願意埋在英雄塚裡永世都不出來。
此情此景也讓李東想起來古人的一首詩。
短短的四句詩把男女之情描述的讓人臉紅心跳,今人遠遠不及。
“大壞蛋,你笑什麼?”薛佳琪捋了捋額前濕漉漉的頭發,看著李東嬌嗔的問道。
“開心啊,能把你這樣的絕世佳人擁入懷中,就算讓我少活幾年都願意。”李東在薛佳琪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
“才不要呢,不是說好了一起活到一百歲的嗎?誰要是活到九十七,誰就在奈何橋上等三年。”薛佳琪在李東的胸口處打了一下,不滿的說道。
女人是感性動物,她們總是在意表麵上的功夫,而忽略深層次的內容。
一句甜言蜜語就可以讓她們高興一整天。
一朵小紅花也可以讓她們高興一整天。
“嘿嘿,我就是那樣比喻一下,意思是我願意用生命來換取和你共度餘生的機會。”李東把薛佳琪往懷裡摟了摟。
“嗯嗯,我也是。”薛佳琪一臉幸福的說道。
“媳婦兒,你說夫妻之間相處的時候是高雅一點好,還是低俗一點好?”李東問道。
“你說的高雅的相處方式是什麼樣的?”薛佳琪好奇的問道。
“舉個例子吧,就用這兩種方式來形容一下你。”李東想了想說道。
“高雅的怎麼形容我?”薛佳琪笑著問道。
“清純不失性感,優雅不失嫵媚。怎麼樣?”李東得意的說道。
“好詞,很形象。”薛佳琪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問道:“那低俗的形容呢?”
“歐陽失去偏旁,慕容毀掉根基。”李東強忍著笑意說道。
“什麼意思?”薛佳琪一臉懵的問道。
“就是字麵意思,自己琢磨琢磨。”李東捏捏薛佳琪的俏臉說道。
“討厭,說的有上句沒下句的,吊我胃口。”薛佳琪在李東的耳垂上咬了一下。
“你這妖精,是不是又該收拾了?”李東在薛佳琪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問道。
“有本事你來啊,怕你不成?”薛佳琪嘴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