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癮君子,我隻要用些錢就可以買到契科夫全家的地址和聯係方式。”
“我之前就想問了,你為什麼會提到契科夫的妻子?”
林素疑惑的看著赫卡蒂,“你不是想針對他的兒子嗎。”
“我從沒這麼說過。”
赫卡蒂說道,“契科夫的兒子用來做把柄是不錯,但還是有可能被拒絕,契科夫知道我不會做得那麼絕,徹底撕破臉對大家都不好。
但若是契科夫的妻子就不一樣了,契科夫是出了名的怕老婆,經常跟手下抱怨自家妻子是個‘多管閒事的肥婆’、‘除了要錢和花錢什麼都不會的女人’,但罵了這麼久也沒見他真的離婚,一旦妻子有什麼需求契科夫就算在工作中也會放下工作去幫妻子的忙。”
林素一拍手,“我懂了,你用他去脫衣舞俱樂部的事情作為威脅,如果契科夫不放棄就把證據寄到他妻子手裡。”
“沒錯,這是唯一不流血就能穩妥解決的方式。”
赫卡蒂說道,“契科夫對妻子可比對兒子珍惜多了,他絕對不希望被自己的妻子發現他還有那樣的特殊愛好。
如果他不想我把俱樂部的監控錄像送到他老婆手上的話,就隻能乖乖替我們保守秘密,這才是最重要的,錢反而是第二位。”
林素下意識的摸了摸裝在口袋裡的證件,感慨的說:“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做,沒有你我在這莫斯科怕是寸步難行。”
“彆說得我跟好人一樣,我幫了你,你也得幫我。我的人情可不是這麼好欠的。”
赫卡蒂毫不見外的說道。
“那你想讓我做什麼?”
“我想讓你幫我殺個人。”
赫卡蒂輕描淡寫的說出了像電影台詞一樣的話。
她的語氣之平淡,仿佛是在談論今天晚上的晚飯,但唯有感覺敏銳者能夠發覺到赫卡蒂潛藏在深處的濃濃惡意。
林素皺起眉頭,“殺人?什麼人。”
他相信赫卡蒂不會讓他突破底線,畢竟赫卡蒂雖然嘴上說自己不是好人,做的事情也不正派,但她心裡是向善,否則也不會成為主角之一。
“在解釋這個之前,我要給你先給你講個故事。”
赫卡蒂故作輕快的說。
她用給小孩子講童話一般的語調,三言兩語給林素講述了赫卡蒂在雄獅團中結實的摯友被一個權二代少爺所害,自己就此成為通緝犯,被雄獅團追殺了三年的故事。
赫卡蒂說得很短,但從字裡行間不難看出她的心酸和怨恨,她至今都沒有從那件事中走出來,對雄獅團和官官相護的莫斯科政界恨意極深。
“我想讓你殺的,就是當年讓雄獅團追殺我,至今還在地下世界懸賞我人頭的那個權二代的父親,現在已經當上了議員。
就是他害得我隻能像陰溝裡的老鼠一般苟延殘喘,這麼多年,我已經無法再繼續忍耐下去了。”
赫卡蒂快走兩步,轉過身來,露出笑容。
“我現在就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