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那四名保鏢對普希金議員寸步不離,而且後者一點想要解釋的意思都沒有。
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不難看出,普希金議員也在防備暗殺了安德烈議員的那名刺客,為此還安排了這麼多保鏢貼身保護,連在雄獅團的總部裡也絲毫不肯放鬆警惕。
看來這個老頭是嚇得不輕啊。
尤裡德在心裡想著,麵上卻維持著笑容,跟普希金議員攀談起來。
他們嘴上談的是所謂的外交問題,但實際上所有話題都由尤裡德在掌控。
這不是因為尤裡德話術了得,一張嘴玩得比議員還溜,純粹是普希金議員在遷就著尤裡德,或者說刻意討好,卻非常巧妙的將這種討好隱藏在再平常不過的話語和討論中,不經意的就把尤裡德渾身上下伺候得舒舒服服。
換做平常人,此時肯定已經對普希金議員好感大增,說不定還能感覺到家的溫暖。
但尤裡德是何許人。
送走了四代大總統的雄獅團團長,對於這種程度的話術早已是免疫,甚至能麵不改色心如磐石的配合普希金議員將話題進行下去。
他現在隻想著這個議員到底要跟他說到什麼時候,可以的話下一秒就結束,尤裡德房間裡還有成堆的文件等著他。
結果,普希金議員在尤裡德這裡一直待到了上午十二點,才以到了午飯時間為借口匆匆離開,臨走前還跟家裡長輩一樣抓著尤裡德的手不放,搞得他心裡特彆嫌棄。
目送普希金議員揮手告彆,坐電梯離開之後,尤裡德的肩膀肉眼可見的垮下來。
“誒,終於結束了,我舌頭都快說麻了。”
他小聲的罵罵咧咧,儘量注意不被附近的部下聽到,以防止影響到自己的形象。
然而就在他轉身準備回辦公室的刹那。
忽然間,一種莫名的預感驅使尤裡德猛地扭頭,望向巨大的落地窗外的遠處。
在數百米外的樓頂上,出現了一個黑點般的人影,抬起手似乎舉起了什麼東西。
轟——
下一瞬,巨大的破空聲轟然劃過,在幾乎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瞬間,某種東西猛地貫穿了雄獅團總部的大樓牆壁,在落地的時候造成了整棟大樓都搖晃一瞬的巨大力量。
尤裡德猛地衝向樓梯,從原本所在的二樓衝到一樓。
映入眼簾的是一杆紅色塗裝的長槍,斜斜的刺穿地麵,槍尾似乎還在輕輕搖晃。
地上迅速積累了大片的血液,順著血液流下的軌跡,可以見到被長槍串起來的五個人。
其中四人是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而被他們夾在中間的,正是普希金議員。
長槍貫穿了他的心臟,讓他當場死亡,而其他四名保鏢也有的死有的重傷。
“來人!!”
尤裡德暴怒出聲。
“追!!”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