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林素殺死腦乾上的活蛆的男人,在蛆蟲死亡的時候在昏迷中活生生疼醒,甚至發出了丟人的叫聲,足以將一條街的人都吸引過來。
原本林素也做好了活蛆死亡後尤裡德跪在地上大喊大叫的準備,就算他變成這樣,林素也有把握在他被帶進醫院的時候將尤裡德掉包,讓他恢複清醒。
可是他沒想到,在他將活蛆殺死後,尤裡德竟吭也不吭一聲的挺了過來,隻是腦袋微微一晃,看上去完全沒有異樣,至少不了解他的人是絕對看不出來的。
林素微微瞪著眼睛與尤裡德對視。
尤裡德提著兩份火腿,站在原地思忖了一會兒,走上前將一份火腿遞給林素。
“給你的,上車吧。”
林素接過火腿和裝火腿的袋子,坐上勞斯萊斯的副駕駛,尤裡德則從另一側打開車門坐回駕駛位,然後一把搶回林素手裡的火腿。
他剛想吃來著。
林素:???
尤裡德斜眼看他:“這不是給你吃的。”
看來這份火腿已經有歸屬了。
林素尷尬的笑笑,沒說什麼,看著尤裡德隨意的將兩份廉價的火腿放在勞斯萊斯車裡奢華的儲物格中,使勁扣上,終結了林素覬覦的眼神。
他沒有開動車輛,一邊看著手機,一邊微微側頭對林素問道:“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唔.....說實話我才來了不到兩個小時,要說對情況的把握肯定不如你。”
“你這是廢話,你當然不可能比我更了解莫斯科。”
尤裡德說完卻歎了口氣,“不過說實話,現在連我也不能這麼肯定了。剛剛謝謝你了,我的意識被某種東西控製住了,一直處於一個混沌的狀態,是你喚醒我的吧。”
“嗯?你不知道?”
林素表情怪異。
尤裡德問:“知道什麼?”
“你的意識被壓製的原因。”
“不是某種幻術或催眠術?”
尤裡德神色詭異,“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嗎。”
林素表情複雜的將自己觀察到的活蛆的事情說給了尤裡德聽。
尤裡德聽完臉色更怪了,不過更多的是若有所思。
“活蛆麼,那種東西如果隻能用開顱手術才能裝進我的腦袋裡,那我肯定不可能察覺不到。”
尤裡德仔細回想,“我還記得,今天之前的最後的清醒的記憶,是喝完一杯伏特加睡下,是非常普通的一天。但是後來....我的意識就開始變得模糊,就好像腦子被什麼東西堵住,身體雖然能正常運行,但實際上腦子跟一團漿糊沒什麼區彆。直到現在你殺死了那頭活蛆,我才奪回了清醒,還有在那段時間的記憶。”
“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