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戰係統連線中,請稍候:
時間:1982年7月14日
事件1:老鳥帶菜鳥
地點:剛果共和國境內某地
此時此刻,在一處戈壁上麵,這裡有一處鷹醬的基地,通過這個基地裡麵的那個半圓球形的閃閃發光的建築,很明顯這是一處科研基地,這個基地裡麵還有一個墨丘利衛星終端,隻不過這個終端上麵信號接收器是關閉的,很明顯他們很想連接衛星,但是連接不上。
其中還有一些其它的車輛,哲學如果能看到的話,他就一定會認出來那是雅典娜炮,很明顯這是雅典娜炮的科研基地了,並且鷹醬軍很是看重這裡,在附近修建了兩道防線,還有不少的科技火炮,並且在進入這裡的三條道路上麵全都有前哨站,用他們的話來說,他們認為這就是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而且天蠍組織現在並沒有滲透到整個非洲,剛果共和國這裡還沒有他們的人,也許是為了防止計劃暴露,或者是他們確確實實的缺錢了,他們才把心思放到了那些“未知武裝”上麵。
哲學這次特地的帶了兩位新人指揮官,這兩位指揮官的模擬戰績還是很不錯,但是不經過炮火的洗禮,終究不是一道好的牆壁,正好這次任務也不難,他就想讓他們兩個練練手。
還有就是哲學發現最近鷹醬軍的防線都在給載具換油,因此防線上麵有一些載油車。
鷹醬軍+堅不可摧的防線+載油車=笑話
這也許也是敢帶新人的原因之一吧。
“西塔機甲是我們軍隊的專門攻城的機甲,她的粒子脈衝炮對於建築的殺傷可見一斑。”哲學在通訊中對著兩位新人說著:“指揮官們,利用好這台戰爭機器,同時使用這些性價比極高的重坦與重型火炮,摧毀他們的前哨站,建立起屬於你們的基地吧。”
哲學說完切換了通訊:
“各單位注意,開始攻擊!”
鷹醬的前哨站都有幾台艾布拉姆斯駐守,這也說明了他們的重視程度。
不過這些對於現在的天蠍組織或者在非洲活動的酥軍,這確實是一個難啃的骨頭,但是對於全員t2的鐵鏽軍,就著實不值一提了。
“撤退,撤退!小心那台機甲!”一位鷹醬上士看著西塔一波閃爍其詞直接乾碎了他們的炮台艾布拉姆斯與兩台巨炮,心都直接涼透了。
隨著一道響徹雲空的聲音響起,鷹醬軍發現,那些坦克直接開足馬力,在坦克周圍的士兵們也開始大叫著朝著他們狂奔,本來就感覺擋不住的前哨站直接就去掉了感覺兩個字!
因為哲學直接吹響了鷹醬快樂號,得到了老祖宗的加成,士兵們直接如同打了雞血,在鷹醬軍朝著基地撤退的時候他們還在追,愣是把他們追出了一裡地才罷休。
相對於哲學,另外兩位新人就保守許多,也許是第一次上戰場,或者是他們在訓練的時候被教官整怕了,他們兩個絲毫不敢輕視這個科技低於他們的鷹醬軍。
“好,把他們引出來了,進攻,伏兵們,現在就是良機!”
這位指揮官是一位小姐姐,名字是冰糖,她先是用了一小股突擊隊去前哨站挑釁了一波,那幫突擊隊也是相當的給力,其中的一位反坦克兵直接掏出他的大狙直接乾碎了對方一台鬥牛犬,結果鷹醬軍怒了,出來追這支突擊隊,然後就:
“長官,我們遭到埋伏了!”
“所有人,交替掩護,撤出戰場!”
那位鷹醬長官知道不妙,趕緊下令準備撤退,就是:
“跑的掉嗎你們?”
冰糖看著已經出現在伏兵們後麵的重坦部隊與西塔機甲,心都激動了起來,與之相對的就是那位鷹醬長官那涼了半截的心。
乾掉這些伏兵後,冰糖就直接讓士兵開始衝哨卡,哨卡裡麵留守的那些人根本不夠打,隻得落荒而逃。
第三處的指揮官的名字叫奧德,打法和哲學差不多,都是讓火炮先打一輪然後讓坦克衝,隻是:
“指揮官,對方的抵抗很是頑強,他們用人肉炸彈來攻擊我們的士兵!”
“這些家夥真是不要命了!”奧德小聲說著:“不過我要看看,究竟是你們的身體硬,還是我們的機甲硬!”
他隨即下令:“讓西塔機甲頂在最前麵,他皮厚些,得讓那幫家夥看看我們的厲害!”
“收到!”
此時此刻,鷹醬科研基地:
“指揮官,我們遭到了襲擊!目前前哨站已經全部失陷!”副官報告著,不過那位鷹指倒是很平靜:
“副官,你報告的速度有些慢了,我早就下命令了,現在,我們得隨時做好撤退的準備。”
“什麼,您確定?這處地方我們可是花費了不少價錢建造的,無論是基地裡麵的墨丘利衛星,還是雅典娜計劃,都……”
“可是這裡要是被摧毀了,這一切都不複存在!墨丘利終端我們還可以再造,反正這個玩意兒也連接不上,丟了就丟了。至於雅典娜計劃,我已經讓運輸機轉移這幾台原型機,也許計劃會遭到影響,但總比計劃被摧毀或者落到彆人的手裡麵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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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已經讓基地裡的一部分士兵試圖進攻對方,我知道乾不掉對方,但起碼可以拖住。而且我發現,在敵方進攻的三路軍隊中,他們的單位種類與數量基本相同,隻有一支軍隊推進的特彆快,跟其他兩處相比,他們提前了五分鐘結束戰鬥,剩下的兩處,感覺多多少少有點像便秘了似的,看樣子應該是兩位新人。”
那位鷹指繼續分析著:“所以這就是一位老鳥帶兩位菜鳥,也就是說,我們被當成遊戲裡的副本了,雖然這很氣,不過好處就是我們有充足的時間撤離,因為那位老鳥大概率會在兩位菜鳥打進來後來找我們麻煩,而那兩位菜鳥打起來又唯唯諾諾,所以我們還是有充足的時間的。”
副官這時收到了一個消息,他剛想說,但是那位指揮官打斷了他,繼續分析:
“如果我是對方,麵對我們的這個部署,大概率會找到那麼幾個突破口,也就是那些油罐車,那些油罐車裡麵裝了不少油,一旦爆炸絕對會把我們的防線撕開一道口子,他們有攻擊這麼遠的機甲,打起來應該不是問題。”
副官又收到了一條消息,他焦急的神色印於臉上,他剛想說,但是又被打斷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