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另類帶來的不一定是欣賞,反而是排斥。
如果真是她猜的那樣,那麼這件事就必須隱瞞下來。
見塞勒斯點頭,拉斐爾這才滿意的鬆開手在客廳的電視櫃旁邊的抽屜裡翻找了一圈,最終找到了一個素環戒指。
“戴上它,這個大小應該可以把那一圈符文蓋住。”
這枚戒指是拉斐爾和西羅剛戀愛時,對方送的,當時她感動的一塌糊塗覺得西羅雖然沒錢,但是願意每天哄她開心。
可後來他們兩個結婚後,借著她家留下的農場,西羅心開始野起來,這枚戒指也被她丟到盒子裡麵再沒有拿出來過。
如今這枚戒指再被拿出來,寬度剛剛好將塞勒斯手上的符文蓋住,也算是這枚戒指僅存的價值了。
晚上收拾完家裡的衛生後塞勒斯回到他自己的房間,獨自一個人相處時塞勒斯腦海中再次回想起在浴室的畫麵。
他將戒指往上拔露出下麵的符語。orsadinfernos,surgiteetobsecrote……”
塞勒斯好像能看懂這些晦澀難懂的符語一樣,隨著最後一個音節的落下,房間地麵上憑空出現一個圓形的法陣。
法陣周圍被這些晦澀的符語圍住,塞勒斯警惕的拿起一根棒球棍在手裡掂量著,隨後念出那段符語。
原本金色的法陣瞬間變為紅色,周圍帶動的風將油燈吹滅,頓時房間裡麵紅光乍亮,法陣中心凝起一段旋渦,一顆紅色的不明物正一點點從法陣中爬出。
下一秒塞勒斯握緊了棒球棍,一抹金色攀爬至棒球棍上,還在往外爬的不明物剛露出眼睛就被一棒球棍狠狠砸到腦袋上。
剛浮出一個腦袋的惡魔:……這個人類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停!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剛被召喚出來就被敲的滿頭金星,被召喚出來的惡魔也是來了脾氣,雖然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小惡魔,也不是區區人類可以造次的……
塞勒斯默默轉動棒球棍,調整手腕動作,就在惡魔以為他被自己的嚇到時,一擊棒球棍直接朝著他的左臉襲來。
帶著一抹金色的棒球棍直接被打斷,那隻惡魔也因為這一擊飛出了召喚門,啪嗒一聲貼在了牆板上。
“你得賠我一個新的棒球棍。”
塞勒斯把手裡的木把丟掉,伸手去拉惡魔,剛被他觸碰,惡魔就發出尖銳爆鳴。
“你這個愚蠢的人類居然敢戲弄惡魔!我要詛咒……”
尖銳爆鳴被打斷,一把短刀直接抵在他的脖子上,帶著金光的刀刃劃過他的脖子,成功讓對麵的惡魔流出綠色的液體。
“有話好好說哈哈哈…您召喚小的有何吩咐?”
確認了金光確實可以傷到對方後,塞勒斯也乾脆坐在那個非人類身邊,手中的刀架好。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塞勒斯把中指展示給他看,但是顯然惡魔會錯了意,他立馬揭凳而起,在刀紮腰子上後又蔫了吧唧的扶好板凳坐下。
“本尼迪克特家族的標誌,看來你是那些家夥的血脈……”
看清楚塞勒斯中指根部的符語,那個惡魔整個惡魔看起來都不好了,原本猖狂的坐姿也變得老實了些。
“這個是乾什麼的?”
塞勒斯把刀子抽回來,摸出一張紙去擦拭上麵的血漬,平靜的好像不是剛剛捅了惡魔刀子一樣。
“我拒絕回答。”
惡魔見他好像真的不知道,心底閃過一絲慶幸,現在可是塞勒斯有求於他,惡魔的尾巴再次翹起
“那麼換個問題…我殺了你後,再次召喚是會召喚出你還是其他惡魔?”
平靜中有帶著一絲絲威脅的話讓惡魔頓時脊背發涼,他輕咳一聲,覺得不能被一個小孩比下去,於是故作鎮定開口。
“惡魔是不滅的,而且就算你現在殺死我也對我沒有任何威脅,再次召喚除非有相應的符語,但是你那個隻能召喚法陣,符語是不同的……”oniu,&nevenire,&neavountateobedire.也就是說我可以無限召喚你,再無限讓你體會到疼痛。”
塞勒斯默默將剛剛到符語重複了一遍,聽的惡魔人是暖暖的,心是涼涼的。
“……”
靠!現在的小孩到底怎麼回事?!本尼迪克特家的孩子怎麼這麼黑心!
“我老實交代行了吧!等著!本尼迪克特家族史,以及魔法的實操!拿了這些彆再召喚我了!”
惡魔把手穿過牆壁,在一個暗紅色的裂縫中搜羅了一下把兩本書丟給塞勒斯,趁著他接書的功夫一頭鑽回召喚陣法裡,臨走之前留下一條無人察覺的詛咒。
接下兩本書意味著交易成立,塞勒斯還有些想問的,但是再次念動同樣的符語時已經沒有效果。
望著手裡的兩本書,塞勒斯也沒有再召喚一個惡魔給自己講解的想法,畢竟不一定每個惡魔都那麼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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