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特奧多羅輕輕搖晃了下腦袋表示拒絕。
“為什麼?因為不想破壞那個白癡第一的位置?”
少年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作勢要收回手。
“因為我今天沒帶那麼多糖,我的口袋現在已經空了。”
特奧多羅把口袋翻出來,裡麵除了一塊笑臉橡皮擦外什麼都沒有,證明了他說的確實是真話。
“……hahaha~哦你真的惹人喜歡,那麼好,明天我也會在這裡,等著我最好的朋友給我送來最棒的糖果~”
說著少年把手捏在對方臉頰上,用力捏了捏,表情誇張的像是在進行一場滑稽的演出。
而特奧多羅也說到做到,在第二天就帶了不少的糖果過去,一個小糖果山就這麼堆積在少年手上。
兩人算是短暫的擁有了一個朋友的身份,直到對方問起特奧多羅他的家在哪。
“你要等治療好了後,出來找我嗎?”
幾天的相處讓特奧多羅意識到眼前這個人的危險性,把家的位置暴露給對方?那和把自己綁在一個看不見計算器的定時炸彈上沒區彆。
更何況大哥哥還不知道他背著他乾的這些事,特奧多羅不想破壞自己在對方眼中的形象,更不可能一聲不吭帶回去一個危險的家夥。
即使看了不少書,特奧多羅依舊跟不上對方思維跳躍的節奏,上一秒還在沮喪的人下一秒就可以大笑起來,這些無不昭示著他的危險性。
無法控製的存在特奧多羅可不會把他領到家裡。
“說不定哪天我就出去了,要麼被抬著出去要麼我自己走出去,不過看你這個表情…你不歡迎你的好朋友去串門嗎?”
少年拿起一塊黏糊糊的奶糖放在手心,不知道又是在想什麼惡作劇,上次馬龍才告訴過特奧多羅。
這家夥害得一個人必須把所有頭發剃掉,不過因為不是什麼大事,他躲開了關禁閉一周的懲罰。
管理員們隻當是一場意外,隻有他們這些在旁默默觀戰的人才知道,這家夥根本就是故意的。
“歡迎,不過我不想把具體位置告訴你,這樣很…無聊。也許我們可以玩一場遊戲,就看你多久能找到我如何?”
相處的時間長了一點,特奧多羅差不多摸索出了一些和他說話的技巧,他話語中著重點偏向遊戲,讓對方不再在意自己想不想對方串門這件事。
自從和他相處多了,特奧多羅撒謊的技術也在直線上升,至少現在,他像是一個對朋友發起遊戲單挑邀請的小孩一樣。
臉上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嘚瑟,似乎在說他絕對找不到自己。
“遊戲?我喜歡遊戲,那麼我的朋友到時候你可要藏好了~被我找到了,我可要收取勝利者的獎勵。給你打造一個永久的笑臉如何?”
少年的手穿過鐵欄在特奧多羅的臉上比劃了一下,雙指推動著小孩子的嘴角,當他的表情定格在一個誇張的笑容上。
隨後不知道是想到什麼,少年臉上重新露出誇張的笑容,慢慢收回手。
“那場麵絕對有意思極了~”
少年臉上掛著笑,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驚悚的話一樣,而特奧多羅也沒有感覺到害怕,而是提出問題。
“那我要如何表達生氣呢?”
一張固定的笑臉?
有點可笑了。
“你為什麼要表達生氣?你完全可以在感到生氣的時候把對方解決掉就好了,這樣不夠開心嗎?把討厭的家夥解決掉,讓他隻能呆愣的躺在地上,再也不會做出任何讓你不開心的舉動這多爽啊?”
少年理所應當的話再次讓特奧多羅意識到他的危險,但是值得慶幸的是他目前暫時出不來。
特奧多羅草草結束了這個話題,看了眼時間就準備回去,少年隔著欄杆緩緩抬起手手腕上下晃動著,隨後悠悠的對著他的背影開口。
“躲好了我的朋友,我遲早會出去的。”
他可不是在說大話,因為就在幾個月後特奧多羅發現阿卡姆附近的安保增強了不少。
他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再次和馬龍做了交易,當然這次還是一如既往的糖果,畢竟其他東西也送不過去。
馬龍拿著糖丟在口中,嚼了幾下後,神情頗為無所謂的開口。
“之前一夥人闖入了這裡並且帶走了幾個人,我以為你應該知道的,新聞上沒播報嗎?”
有人闖入了阿卡姆搬走了幾個精神病?
特奧多羅搖了搖頭,他每天都有看新聞卻從來不知道有這件事,看來是有人將這件事壓下去了。
“叔叔你能告訴我都是誰不見了嗎?”
特奧多羅現在長高了不少,至少不用踮著腳才能看清護欄後麵的畫麵了,他默默把幾塊糖果推了過去,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對方,一臉期待。
“有誠意的小子,我來告訴你都有誰丟了吧,一個紅毛小混蛋,一個金發神經兮兮的女人,這裡原來的老大,一個胖乎乎的傻子,還有一個喜歡電鋸的家夥,你知道是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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