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那個狗逼想出來的這損招?”
即使是很少罵人的法萊斯此時也忍不住罵上一句。
那麼興師動眾就為了弄死那麼五個人?
想出這個行動的腦子一定是被驢踢了,又在上麵拉了一泡。
他很少見到這種能讓人大小腦一起拋出去的策略,這麼歹毒的作戰策略他還是頭一個。
西裡爾聽著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抽出了短刀,在地麵測試了一下。
開刃的,還算沒有損到家。
和法萊斯交換了個眼神後,在對方靠近的時候,兩人成功抹掉最近兩人的脖子,順手從他們手上奪了槍後,開始趁著夜色變換位置。
本想著借助夜色邊撤邊打,可是在一枚照明彈後,這一作戰方法失去作用。
法萊斯在調轉位置的時候被擊中,發出的動靜吸引了不遠處的西裡爾,就是這一小會的功夫,一股電流從身體穿過,西裡爾直接整個人栽倒在地,身體抽搐著。
然而事情並沒有因此結束,法萊斯左臂的肩胛骨被擊穿,大出血的情況下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聽見重物砸落的聲音,他緩緩扭動頭顱,看到西裡爾的現狀瞳孔微縮,扭動的身體,用另一半邊的還可以使用的手臂,一點點爬過去。
“西裡爾……”
不知道是不是覺得這一幕很有意思那些人並沒有著急殺死對方,而是又補了兩槍,分彆在法萊斯的雙腿上。
“嗬…啊……”
疼痛感幾乎貫徹靈魂,雙腿使不上力氣,法萊斯的移動速度就更慢了,整個身體幾乎全部貼著地麵上。
他平時是最愛乾淨的那個,若是換做平時,他絕不會去主動把自己貼在地上蠕動前行,可聽著西裡爾因為電流發出的聲音,他還是用那條為數不多完好的手臂去往前爬。
哪怕是用上腦袋,隻為了能加快一點點速度,開槍的那些人似乎把他當成了消遣的玩意,頭頂就是嘲笑,但是法萊斯的目標始終沒有改變。
他想趕在死神之前來到西裡爾身邊。
可他失敗了。
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對方的那一刻,一聲槍響結束了這場鬨劇,隨著瞳孔逐漸擴散,那條手臂無力的垂下,最終倒在離西裡爾隻有幾厘米的位置。
“法萊斯!”
一顆顆眼淚砸在地麵,就這麼看著相處了那麼久的朋友死在自己麵前,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悲傷爬滿了西裡爾的心臟。
他拚儘全力想要掙脫身上電流的控製,想要去擦除對方臉上的汙漬,但最終手臂根本無法挪到半分。
那些人似乎並不準備殺了他,而是欣賞著他的憤怒,他的痛苦,在感到無聊的時候,才準備把他綁起來運走。
西裡爾奮力掙紮著,就在那些人不耐煩想要直接把他打暈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從兩米左右的高空墜落。
“fff,哥的背、哥的腰、哥的後腦勺,就不能選個友好的方式讓哥降落嗎?好吧,讓哥看看,哥成功傳送到哪了?”
一位身穿紅黑製服的男人嘴裡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爬起來了,雖說是他自己一直在嘗試傳送,但是這成功的有點太猝不及防了。
然而還不等他絮叨完,一發子彈直接打穿他的製服,有鮮血流出,但是並不明顯。
“f!哥新做的製服,有沒有搞錯老兄,哥這身可是專門為見哥的小男友準備的,你t上來給哥開個洞?”
韋德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製服,低頭時還不忘給對方還上一槍,隻不過他瞄準的是腦門。
“好了,讓哥看看還有誰想讓哥穿的像個流浪漢一樣去見哥的小男友?”
機智如他,把腰帶上移了點就把那地方遮住了,隨後韋德才抬起頭把注意力放在這幾個人身上。
不放還好,一放他就看到自己的小男友哭唧唧的被幾個煞筆綁著,一看就是不準備乾什麼好事。
這韋德能忍?
當然是忍不了一點的。
於是乎在幾乎炫技般的把這幾個人解決後,韋德一臉蕩漾的靠近西裡爾,解開繩子的期間不忘捏了下他可愛小男友的腰。
隻不過……
為什麼這次小男友的眼睛少了一個!
韋德覺得他應該翻一翻劇本了,隨後就當著西裡爾的麵,一本正經的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掏出一個白色的本子。
而西裡爾則是踉蹌的走到法萊斯的屍體旁邊完成他未完成的事情,將對方臉上的泥印擦乾淨。
“王德發…這次哥的出場機會就隻有這一次?等等等等…這和說好的不一樣,還有這個洗腦是怎麼回事?哥的小男友…待會你就嗶——嗶——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