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話還沒說完,剩下的部分就變成嗚咽,早就已經明白對方此刻的想法,但是不想聽的托尼選擇用這種方法堵住對方的嘴。
將所有的不滿的情緒轉化為欲望,一點點將無法反抗的愛人拆吃入腹。
這夜,哭聲和雨聲演奏出一曲糜亂的樂章。
晨光透過未完全關閉的窗簾,慵懶地灑在了一個淩亂的臥室內。昨晚的激情留下了可見的痕跡。
被子半掩在床上,枕頭斜臥在一邊,似乎見證了夜間的一連串激情。
一件件隨意散落的衣服、偶爾散落的小飾品和翻倒的擺件,都透露出了房間主人昨晚的匆忙與投入。
空氣中仿佛還飄蕩著淡淡的氛圍,那是一種混合了汗水與溫暖餘溫的氣味,靜靜地訴說著不言而喻的故事。
窗簾輕微地隨風搖曳,投下的陰影在地板上舞動,給這靜謐的早晨增添了一絲動感。
隻是很快一陣敲門聲打破現有的寧靜,佩珀將對方要的衣服放在門口後就走了,絲毫沒有想要探究裡麵發生了什麼的意思。
床上托尼在被敲門聲吵醒後,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將被子給對方蓋好後,就起身打開門將衣服拿進來換好。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他又恢複成平常的狀態,把袖扣戴好後便重新朝著床邊走去。
原本還在睡覺的某人,此刻正呆坐在床邊,一手揉著有些發脹的腦袋,白皙的皮膚上因為絕境的存在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就連身上也沒有一點酸痛的感覺。
如果不是周圍的環境都在告訴對方昨天發生了什麼,恐怕這一切在他眼裡和一場縹緲不現實的夢一樣。
聽見腳步聲,杜蘭從發呆中抽離,抬頭有些呆滯的望向對方。
“你在逃避嗎。”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對方會因為什麼這麼做,就算是現在反應過來後,杜蘭對他的印象也一直停留在那個三十多歲的狀態。
那個時候的托尼,雖說傲嬌又自大,但是在這種事情上他從來都不屑強迫自己的,所以他們之間大部分也都是彼此願意的情況下才發生這種事情。
可是昨天,哪怕他拒絕了無數次卻沒有任何效果,除此之外他真的想不到彆的可能。
可是杜蘭又有點不太相信,不太相信對方會選擇逃避這個問題。
“沒有,我隻是在扞衛我的愛情。”
麵對這個問題,托尼隻是輕柔的撫摸著愛人的側臉,就像曾經無數次喚醒愛人一樣,在他額間輕吻一下然後撤離。
逃避嗎?
托尼可不覺得,他隻是在用不同的方式去麵對,去保衛他的愛而已,又怎麼能算是逃避呢?
“…我現在如果再說那些你會怎麼做?”
昨天的情況導致杜蘭並沒有做出逃避他的這個早安吻的行為,他對現狀已經有了一個最基礎的判斷,那就是自己現在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
就算拒絕對方也會強行執行,與其多折騰一次,倒不如乖順一點,讓對方給他放一些權利。
“反正絕境可以讓人忘卻饑餓,也就是說我們有大把的時間重溫昨天發生的一切,沒人會打擾我們的。”
托尼顯然聽明白了對方的弦外音,心情不錯的給對方穿上佩珀送來的衣服,過程中毫不避諱的用眼神描繪著對方的每一寸肌膚。
火熱的視線讓杜蘭有些臉熱,他最不適應的恰恰就是對方這種時候的熱情,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他也都一直不適應。
但是於過去不同的是,現在杜蘭不會再像過去一樣,羞澀的拒絕他,也沒有了拒絕對方的權利。
至於原因…其實托尼也清楚,他的愛人一直是一個邊界感很強的人,他會把每個人都區分開來。
曾經他是對方最重要的那個人,所以對方會將自己的一些反差行為展現給他,但是現在,在沒有了係統的影響,他們之間回到最開始的。
他被對方無情的踢出自己人的範圍,那份羞澀和可愛的一麵自然也不會再向他袒露。
儘管兩個人心裡都清楚,現在的局麵,隻要杜蘭表現得和從前一樣,那麼根本就不會有什麼糟糕的事情發生。
但是有些事情知道和執行是兩回事。
杜蘭平靜的接受了對方的擺弄後就跟隨著對方一同去進餐,一路上兩人都格外安靜,直到杜蘭發現這裡的設施看起來很陌生隨口問了一句,話匣才終於被打開。
托尼興致勃勃的向他介紹著這座由他改造過後的城市,在這座斯塔克大廈的頂端可以看到整個城市,往遠處眺望,海麵上還有一座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斯塔克島嶼。
疾病和貧窮似乎從這個城市消失了,至少從大廈上來看,周圍的建築看起來仿佛置身於一座未來之城。
隻是在杜蘭往東北方向眺望時一隻手卻攔住了他。
“沒必要了解這座城市之外的地方,這裡才是你未來要待的地方。”